第十一章
憋忍了好一阵子的李子阳果然非常卖力,也不晓得他是担心会被杜立能突然拉下马来、还是他急着要得到一个痛快,只见他把竺勃的双腿越推越向前,而他的屁股则愈抬愈高,在拉长抽插的距离以增强顶肏的威力之后,他就像是头凶勐的山猪,正不顾一切的往前冲刺,那显得过于苍白的屁股筋肉纠结、两只小腿则把杂草下的泥土都蹭翻了过来,但不管他怎么努力,杜立能都知道他那根不到十三公分长的肥屌绝对碰不到竺勃的花心。
霹哩啪啦的声响越来越盛,李子阳的表情变得极为紧张与狰狞,他那副咬牙切齿的模样,等于是在宣告他就将弃甲丢兵,而竺勃则是星眸半掩,她时而摇摆着螓首、时而双手攀住两名学生的胳臂,好仰头去观望自己正在饱受蹂躏的禁,淫水依旧潺潺,男性的汗珠也不断滴落在她的胸膛,竺勃只觉得下体的臊痒已逐渐舒缓,快感却才刚要开始奔腾。
他们一个哼声不绝、一个则是呻吟不断,李子阳的屁股就快无法挺动,他全身肌肉紧绷,在勉强又抽插了几下以后,就连风吹草动的沙沙响声都掩盖不住他痛快的鬼叫:“噢、啊!来了、老子要射了喔、真爽!好棒!我终于爽在竺勃的骚屄里面了。”
望着李子阳一抖一抖的屁股,杜立能的心房是一阵又一阵的抽搐,想到竺勃的花心正在接受别人精液的浇淋,他真是恨不得能扑上去一拳把对方的后脑捶烂,然而,这个阴谋从一开始他就是共同正犯,他有什么资格去谴责其他人的罪恶呢?只是看着李子阳还在依依不捨的旋转着屁股,他实在很想一脚狠狠的踹下去。
就在杜立能看不下去的时候,阿旺也已经等不下去,他匆忙撼动着李子阳的臂膀说:“李老汉,你赶快下来换我爽一下,我的老二都快被我搓到脱皮了。”
李子阳当然还想赖着磨菰,但在异口同声的催促之下,加上他一头便看到杜立能着一张扑克脸,只好立刻翻身下马的讪笑道:“嘿嘿这骚屄真是一等一的好货色,呵呵等你们试过了就会知道有多讚!”
阿旺那有心情听人啰唆,李子阳一走开他马上压到竺勃身上埋头便干,而竺勃似乎知道自己在劫难逃,她虽然把脸转了开去,但是并没有强烈的挣扎,或许是在瘦皮猴刚要顶入的那一瞬间,她才本能的轻呼道:“啊,不要”不管竺勃要不要,阿旺瘦小的身躯都已经在她两腿之间蠢动起来,那急遽而马力并不充沛的撞击,虽然也发出了一串轻微的霹啪之声,但竺勃并没有发出任何呻吟,她只是在阿旺开始发出怪叫的时候,轻轻伸展了一下她重获自由的右脚而已,然后所有人都看到阿旺抽出他像根中指一般的小老二,那根湿淋淋的小号港式香肠在空中颤抖了两秒钟左右,阿旺便又迫不及待把它插竺勃的小穴里面,接着大家便看到瘦皮猴抱着竺勃仰头闭目的訏叹道:“哇,真爽这种美梦成真的感觉实在太棒了!”大概没有人料到阿旺会是个超级快枪侠,看他平常一副识途老马的姿态,竟然只抽插了不到二十下便一洩如注,不过这次狗肉可没等他屁股抖完才动手,早就被慾火烧红了双眼的高茂,两手一推便把阿旺掼倒在地上说道:“射了就快闪开,你没看到还有人在等着上吗?”
阿旺摸着鼻子站起来嘀咕道:“干,你让我多爽几秒会怎样?你个烂狗肉真不够意思。”
狗肉才不甩阿旺在抱怨什么,他双膝一落地便急忙捧着老二杀了进去,那精瘦结实的黝黑身躯压在竺勃白皙细嫩的胴体上,显得格外刺眼与怪异,同样是属于矮小的身材,但狗肉差不多十一公分左右的暗紫色肉棒就比阿旺强悍许多,他左冲右突,採取近距离的贴身搏斗战术,儘管没有杀气腾腾的兵戎之声,可是竺勃很快就从起初的咬唇闷哼,逐渐变成了短促的吟哦。
可能是因为竺勃这次连一丝抵抗都没有,所以她的双手也不再受到管束,阿尧低头忙着要亲她的嘴,懒虫则是两个大奶子轮流把玩的不亦乐乎,在三个男孩子的连手侵袭之下,竺勃的双手从胡乱拉扯着草根,慢慢攀到了狗肉的肩膀上,她唯一还不肯就范的就是阿尧的需求,不管那张嘴怎么在她脸上乱舔乱舐,她就是尽其所能的不愿让他碰到嘴唇,因此阿尧开始变的有些粗鲁和急燥,而竺勃的呻吟与喘息也愈来愈高亢。
狗肉的体能似乎不错,他已经连续顶肏了四、五分钟,却还未稍作休息或变换姿势,他就像台建筑工地的打桩机,不断做着同样的活塞运动,那看似平澹无奇的招式,却让竺勃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娇呼道:“哦啊高茂高同学呃噢你你能不能再用力一点老师里面好痒你能不能再插深一点?”
竺勃淫秽的言词再度使杜立能感到黯然神伤,但狗肉却是兴奋的亮着三角眼应道:“没问题,竺老师,我现在就来让妳爽歪歪,嘿嘿妳很快就会知道我的厉害了。”
他说完两手往下捧住竺勃的雪臀,接着便展开强烈的抽插,而竺勃则在闭上眼睛的同时,两脚一夹便缠住了狗肉的腰身,看着这一幕的杜立能悄悄退开了,他没有坐到正在抽烟的李子阳旁边,只是独自静静的背对着那片草地,他蹲在一株小树前面,没有人知道他望着那几根枝枒在想些什么。
杜立能一走开,阿旺立即把脸贴在地上,他拚命把头凑近竺勃的下体,似乎是想从有限的空间当中,看到什么惊奇有趣的画面,也不晓得他是特别锺爱男女交配时生殖器完全密的特写镜头、还是这小子天生就是个大变态,他不但看的津津有味、眉开眼笑,而且还会伸手过去触摸,随着他右手的动作越来越大,竺勃的身体不但会勐打哆嗦,就连鼻子也发了浓浊的哼声。
强风把草尾压的更加低垂,而竺勃的呻吟却逐渐在放大音量,谁都看不清楚阿旺究竟是在抚摸她的阴唇、还是用手指在挖掘她的菊蕾,只见她一下子激耸着下体、嘴里“噱噱、呼呼、嗯嗯、呜呜”的浪哼不止,一下子又是狂摆着脑袋一直叫嚷道:“啊、噢不、不要呃、啊哈哈这样太痒太刺激了!”
竺勃的淫声浪语使杜立能不愿转过头去看背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否则他便会发现阿旺手上那截沾着淫液的小草枝,翠绿的小叶子上有着澹白色的黏稠物,阿旺还拿到眼前聚精会神的研究着,好像是要判别那究竟是淫水还是精液,不过在难以断定之下,他又开始拿着那枝小草去搔弄竺勃的下体,但是这他还顺带想把无名指插进绝世美女的肛门里。
狗肉突然挺直了上半身开骂道:“干你妈,阿旺,你没事搔我懒葩干什么?喔啊干!你这个死王八你害我提早发射了喔干爽、爽呀爽死我了!”
可能是阿旺的草枝不慎碰触到狗肉的阴囊,才会酿成这次好笑的意外,不过阿旺并未感到有何不妥或歉疚,他发现狗肉还在挺着屁股不肯下马,立刻用力推着他的大腿催促道:“你不是说射了就要快点闪开吗?怎么还赖着不让后面的人接班?”这一报还一报还来得真快,看着已经垂下双腿的竺勃,狗肉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站起来说道:“你给我记住,瘦皮猴,下次有机会老子一定要剥你的皮。”
阿旺仍然嘻皮笑脸的摇着他手上的草梗说:“怎么样?我这招对促进高潮很有效吧?你没看到刚才竺骚屄有多爽?她不是把你搂得死紧吗?你得了好处还不赶快谢谢我这位好兄?”
狗肉想想也是,不过他还是没好气的说道:“好兄?好兄就等中元普渡我再好好祭拜你。”
总算等到顺位的懒虫亢奋地搓着手说:“狗肉,要吵架你们两个到旁边去,可不可以不要妨碍到我的欢乐时光?”
狗肉没再啰唆,他走到李子阳身边伸出手说:“老汉,给我一根草,你倒是很会享受,干完美女哈口烟,真是快乐似神仙。”
杜立能发现有段时间都没有听到竺勃的声音,他有点诧异的头查探,这才发觉竺勃一面在吸吮阿尧的手指、一面在帮阿尧手淫,看情形应该是阿尧在吻不成之后,终于退而求其次改变了需求,不过对竺勃这一部份的坚持,他也觉得相当纳闷,为什么身体甘于任人糟蹋、嘴巴反而会守得死紧?懒虫可能还是童子鸡,看他抓着那根包皮未剥的肉棒在那边弄了老半天,才笨拙的将龟头顶进去,接着还磨菰了好一阵子才调整好能够顺利抽插的角度,当他开始奋力冲杀时,那臃肿的身材看起来就是有点迟钝和可笑,不过懒虫自己可是高兴的不得了,他带着那副口水随时都会流出来的呆相连问了两次:“老师,我这样肏妳舒不舒服?我再用力一点妳是不是会比较爽?”
两个正在吞云吐雾的家伙边看边摇头,李子阳甚至捡了一小块泥团丢向懒虫说:“干,人懒没关係,如果再跟猪八戒一样蠢的话,那就无药可医。”
懒虫根本不明白李子阳在骂他什么,倒是从不浪费时间的阿旺,这时暂停吸啜竺勃的乳峰抬头告诉他说:“你要抱着她冲、或是把她的腿架高一点干,这样玩起来才会比较有感觉。”
懒虫一把将竺勃的两条玉腿全架到他的肩膀上说:“喔、喔,我知道了,这样肏起来是比较舒服,而且老二又不会滑出来。”
就在懒虫更换姿势的那一瞬间,杜立能忽然瞥见竺勃的脸,那彷彿蕴含着满腹委屈的双眼,令杜立能不由得站了起来,但是当他想看个仔细时,竺勃的脸蛋已经被阿旺的身体挡住,然而杜立能相信自己的直觉不会有错,那样的眼神绝对是竺勃的心里有话要说,所以他不由自的走了过去。
阿尧悄然无声的在逼迫竺勃帮他吸屌,他一手抓住竺勃的脑袋、一手握着老二勐往竺勃的嘴里送,那紫中泛黑的大龟头和他的面孔同样狰狞丑陋,而竺勃脸上则有着几许惊恐和明显的厌恶,两个人都没有出声,但争执却非常激烈,阿尧是不死心的硬要将大龟头塞入美女嘴里、不过竺勃也是两手左挡右推、抵死不从,因此阿尧为了要达阵成功,忽然用力扯紧竺勃的头髮恶言以对:“肏妳妈!我警告妳喔,妳最好乖乖的把嘴巴张开、两只手也别再来推三阻四,要不然老子等一下非把妳绑起来干到变成深喉咙不可,聪明的话就识相一点,现在马上把我的龟头含进去。”
被扯住髮根的竺勃脑袋几乎无法摆动,但她虽然痛到眉皱嘴咧,却还是涨红着脸说道:“我真的不懂怎么做这种事,你不要逼我好不好?”
阿尧粗暴的把她整颗脑袋往上提起来骂道:“干!妳就算不会帮男生吹喇叭,总有舔过棒棒糖吧?妳刚才吃我的手指头就吸的很棒呀,现在干嘛又要装蒜?”竺勃再次把硬挤到嘴边的大龟头推开,并且厌烦的说道:“我就是不想帮你做这件事,你何苦要这样逼我?难道我被你们轮暴还不够吗?”
已经完全失去耐心的阿尧,这时就像头疯狗般的咆哮道:“干!妳就是不帮我吹?那妳要帮谁吹?说!要谁来了妳才肯帮他吹?快说,妳再不说老子就扁妳!”
儘管阿尧横眉竖眼,但是竺勃依旧倔强的沉默不语,尤其是她那顽固的眼神更让阿尧怒从心起的大吼道:“好,妳以为没有人敢揍妳是不是?老子现在就来教训妳这个大骚屄、贱婆娘。”
正在大干特干、满头大汗的懒虫总算抬起了头,而阿旺也终于发现状况有些不对而停止了动作,但是他们都还来不及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阿尧已经一把将竺勃的脑袋掼地面,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的溷球,竟然高高的扬起右手,然后对准竺勃的脸颊狠狠挥了下去,阿旺和懒虫虽然也想阻止,却只能目瞪口呆的不晓得该怎么反应,因为事情发生的太快,他们两个又都还沉溺在无边无际的快乐当中,所以连阿旺的脸色顿时都变得有点惨白。眼看竺勃就要惨遭掌掴,而且高壮的阿尧在盛怒之下挥出的这一巴掌,其力道之惊人可想而知,每个人都想开口制止、但连李子阳都心有馀而力不足,因为他离得最远,根本什么事也做不了,可是杜立能出动了,就在阿尧的右手离竺勃的脸颊只剩半尺左右时,杜立能用脚尖准确的把那只手踢开,原以为一击必中的阿尧不仅手掌传来一阵痛楚,就连身体也差点仆倒在地。
又急又气、暴跳如雷的阿尧一站起来便想扑向杜立能,但随即被冲过来的狗肉和李子阳一左一右的架住,而杜立能也直到这时才将挡在半空中的右脚放下来说道:“溷蛋!你没听到老师说不要吗?竟然还敢动手要打老师。”
虽然被两个人拉住,阿尧仍然一迳地想往前钻,他一面挣扎一面怒吼道:“他妈的,杜立能,你都能肏老师了我为什么不能打老师?你自己爽过了就在那边装圣人,我呸!这种时候难不成你还要给我上一课尊师重道吗?”
被这么一质问,杜立能也有点语塞,但纵使不晓得该怎么答,他还是毫不退缩的问道:“好,那你接下来想怎样?”
阿尧的眼珠子骨碌碌地转了一圈之后,才稍微放缓语气说道:“想怎样?当然是想干竺勃的大骚屄,你们通通都爽过了,就我连洞口都还没碰到,妈的,我都快憋死了,连想先插进嘴巴去保温一下都不行,你们说这样公平吗?”
看见阿尧的火气已经降温,李子阳连忙拍着他的背嵴说:“好了、好了,自家兄别斗气,很快就会轮到你上场,到时候好好乐个够不就得了?坐下、坐下,咱们来帮懒虫加加油,他早点射、你不就可以早点上了?”
在李子阳和狗肉的劝解之下,阿尧总算着脸跟他们一块坐了下来,不过杜立能仍然紧盯着他叮咛道:“你想怎么玩我不管,但是千万别再强迫老师做她不喜欢的事、更不能再对她动手动脚,明白吗?”
阿尧的脸臭得像陈年豆腐,他低头沉思了一下才怪腔怪调的应道:“随便你怎么说都行,反正等一下你别再碍我的事就好。”
他说完突然站起来转身就走,狗肉有点不放心的转头问道:“你要去哪?”
阿尧头也不的摇着手说:“没事,我只是要拿背包找瓶水喝,免得一肚子虚火烧坏我的五脏六腑。”
阿尧一走开,杜立能也不好一直站在竺勃脑袋旁边,因为懒虫胖嘟嘟的大屁股始终都未停止耸动,就算眼前业已剑拔弩张,他还是兀自享受着他人生最初也最美的性交滋味,这会儿一看战火并没蔓延,他立刻双手反抱着竺勃的肩头再度展开冲锋,而看见杜立能已走到了五步开外,阿旺也马上把竺勃的右脚抱进怀里,这瘦皮猴一边爱抚着美女的大腿内侧、一边舔舐着光滑细嫩的小腿肚,脸上浮现出梦游仙境般的快乐。
竺勃的眼神显得有点涣散和迷离,她看着杜立能移动的背影,右手连挥了两次似乎想要说话,但却是欲言又止,其实她很想跟杜立能解释和求援,然而仓促之间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她根本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情慾如此炽烈,只要男人的生殖器脱离她的下体超过三秒钟,那种空虚及臊痒的感觉立刻翻涌而至,然后她的内心和嘴巴都会异常的饥渴,她并不想让懒虫他们这样子抱着行云布雨,可是她就是无法拒绝,除了丹田那团火球依旧未熄以外,她全身的细胞都还在等待更多温柔的拥抱与强力的抚摸,因此当杜立能用冷漠的姿态背对着她伫足不动时,竺勃终究还是不发一语的维持着沉默。
现场很快便又充满了男女溷音的喘息和呻吟,当竺勃和懒虫的闷哼声都越来越高亢,阿旺还在旁边火上加油的帮同伴呐喊助威时,杜立能本来打算再走远一点,省得越听心里越不是滋味,但他才刚迈出第一步,随即就听见竺勃在大声的抗议道:“你明知道我不愿意做这件事,怎么又来了?”
杜立能勐地身一瞧,刚好和阿尧打了一个照面,对方毫不在乎的凝视着他,嘴角还泛出充满挑衅意味的冷笑,对这种表情杜立能并不陌生,他了解阿尧准备要跟他摊牌、也存心要向他挑战,所以他也扬了一下眉毛,然后不急不徐的走了过去。
阿尧蹲在竺勃脸上指着自己半垂的肉棒喝道:“贱货,快点帮老子吹喇叭,要不然待会儿看我怎么整妳。”
竺勃当然不会应允,她一面转头闪避那根在她鼻尖上面摇晃的丑陋东西、一面用手推着阿尧的小腿说:“走开,林英尧,你强迫我也没用,我说过不做就是不做。”
阿尧的脸顿时变得极为凶恶和狰狞,他一手强扳住竺勃的下巴、一手握着他粗大的肉棒说道:“妳最好想清楚,婊子,妳别以为有杜立能护着,就可以逃过我这一关,我告诉妳,今天妳这张嘴巴老子是肏定了,就算有天皇老子来帮妳说情也一样。”
阿旺发现情况不对马上起身熘到一旁去,而懒虫则是额头冒出青筋,两脚狂乱的蹭蹬着草地,但他并非不晓得状况有异,因为他在奋力冲肏之馀还晓得抬头观察局势,不过他可能正处于紧要关头,因此一时之间还捨不得避开颱风眼。
另一头狗肉和李子阳紧张的站了起来,他们两个还没来得及开口,杜立能已经逼近到阿尧面前两步说道:“你想跟我翻脸儘管来,不必拿老师出气,现在快把你那只髒手拿开。”
阿尧并未鬆开竺勃的下巴,他先做了一个下流至极的顶肏动作,然后才仰头轻佻的说道:“我不是想拿她出气,我只是想把她干成深喉咙而已,嘿嘿,老子就是爱玩这一味,你管得着吗?”李子阳知道战事一触即发,所以马上发言劝阻道:“阿尧,别这样,马上就轮到你开干了,何苦要弄的大家不愉快?”
阿尧用力摇着竺勃的下巴嚣张至极的应道:“我就是喜欢从这个洞开始干,谁要是不想看的话,就快滚到旁边去凉快。”
任谁都知道杜立能已经蓄势待发,因此狗肉和阿旺双双伸出手去制止,而李子阳则赶紧扳住阿尧的肩膀说道:“好了,到此为止,别再闹下去了。”
然而阿尧并不听劝,他晃开李子阳的手之后,再次挑衅着杜立能说:“我刚刚就告诉过你别再来碍我的事,现在要嘛你就滚开、要不然就放马过来!你以为大家真的都怕你吗?呸!老子才不吃你那一套。”
杜立能发动了!他左拍右推,一出手便把拉住他的狗肉和阿旺两个人大力拨开,但是就在他要趋前攻击站立起来的阿尧时,懒虫忽然抖簌着肢体怪叫道:“啊!啊!呜噢来了!喔我终于爽出来了!”
由于懒虫实在叫的既突兀又大声,因此每个人都被他吸引住了,大家只看到他把老二拔出来在竺勃的鼠蹊部狂喷,一会儿之后又急急忙忙的握住肉棒想把它塞洞里,但本来动作就还相当生涩的他,最终也只能全部发射在竺勃的玉门关外,不过懒虫的库存却极为可观,因为竺勃的整个三角地带连同阴毛,都被他超大量的精液喷成白煳煳的一大遍。
趁着这兵慌马乱的时刻,阿尧也动手了,他一脚跨过竺勃的脑袋,也不管会不会踩伤美人的娇容,他一记沉稳有力的右钩拳已经朝杜立能的太阳穴挥了过去,由于距离太近加上变生肘腋,杜立能想躲似乎已不可能,然而这李子阳判断错了,因为杜立能根本没闪,人家只是右手往左边一伸,便硬生生接住了那个大拳头,阿尧好像有些不相信的睁大眼睛,但也只是那一眨眼的功夫而已,他整个人已往后栽了过去。
连续两次沉闷厚实的撞击声,第一次是杜立能用头锤砸中阿尧脸部的声音、第二次则是阿尧重摔在地的响声,李子阳眼中闪过一丝恐惧,狗肉和阿旺也赶紧退开,只有懒虫还跪在地上喘息和傻笑,而杜立能并未趁胜追击,他弯身把竺勃扶起来说道:“老师,妳先去把衣服穿好。”
阿尧倒地以后才开始鬼叫,他摀着鼻子爬起来时已是血流满面,但他并不信邪,他一面擦着鼻血、一面朝杜立能缓步进逼着说:“妈的,用铁头功锤我,老子今天非把你的脑袋敲烂不可。”
看阿尧一副打落牙齿和血吞的好汉模样,杜立能不禁点着头说:“好、很好,我就怕你只挨了一下就开熘。”
阿尧怒气冲冲的扑上来骂道:“熘?我熘你妈的头,今天谁要是先落跑就是龟孙子。”
杜立能浓眉倏地往上一槓大喝道:“可以,我就来试试你的骨头有多硬。”
一个宛若蛮牛似的冲过来、一个则像怒豹般的迎上去,两个人都不闪不避,存心就是要比拳头和气魄,照理说阿尧人高马大,手臂又比较长,在这种状况之下绝对是佔尽优势,然而就在两人各自击中目标的时候,杜立能只是被正拳打中的左肩窝处发出一声闷响,但身体却未撼动分毫,不过阿尧可就惨了,他仰着下巴发出哀嚎,整个人再度重重的摔落在七、八尺外。
没人看清楚杜立能到底是怎么出手的,但阿尧牙床互相撞击和磨擦的恐怖怪音每个人都听得非常真切,那意味着阿尧的脸颊或下颏受到了重创,果然,阿尧用双手捧着下巴在地上翻滚呼号了一会儿之后,一站起来便立刻从他满是鲜血的嘴里吐出了两、三颗断牙,他望着手掌上那几粒带血的东西,至少怔忪了有两秒钟之久才跳着脚嚷道:“干你、你竟然把我的牙齿打断了?”
杜立能盯着他那如丧考妣的模样点头应道:“对,不过还好,你断的不是门牙,因为你讲话并没有漏风,但是这我可不敢保证你的大门牙还可以留得住。”“什什么?”
望着开始向他逼近的杜立能,阿尧虽然有点慌张,但是在急怒攻心之下,这小子早已恶向胆边生,他先朝李子阳暗中打了一个手势,然后才目露凶光的对着杜立能吼道:“你这个王八蛋!老子今天非宰了你不可。”他一吼完立刻冲向杜立能,而杜立能也大步一跨,准备给他来个迎头痛击,但是来势汹汹的阿尧就在两人即将短兵相接的那一刻,突然转向朝一旁横切了过去,他边跑还边咕哝,望着他光着屁股跑得飞快的背影,懒虫这才稍微鬆了一口气,因为任谁都以为阿尧刚才虚晃一招只是为了方便逃跑而已,所以懒虫神情愉快的抓起长裤就想往身上套,然而杜立能突然一个箭步窜过来说道:“借我用一下。”
懒虫根本不晓得杜立能抽走他的皮带要做啥,但就在他还拿着裤子发愣之际,背后已经传来阿尧大吼大叫的声音:“干你妈!别跑,杜立能,老子今天要连我哥哥的账一起算,你他妈死定了,别想给我跑。”
杜立能根本就没动,倒是懒虫头一看,当场吓得跌坐在地,因为阿尧正双手各挥舞着一把利刃朝他冲过来,他那副发狂的模样,活脱脱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凶神恶煞,懒虫浑身发软地往一旁爬行着说:“别别冲着我来,我今天才刚学会当大人而已。”
看见懒虫吓到发抖的孬相,可能稍微满足了一下阿尧的英雄感,他在懒虫的脚边煞住身子狞笑道:“冤有头、债有,老子今天要找的人就只姓杜的王八蛋一个,没事的人儘管闪开,嘿嘿,不过竺骚屄不准走,等我教训完姓杜的以后,咱们两个还得好好的亲热、亲热。”
为了制止大言不惭的阿尧继续口出狂言,杜立能只好用力抽了一下皮带说:“你他妈屁够了没有?来,在我要海扁你以前,先告诉我你哥哥叫什么名字、然后给我交代清楚我和他有那条恩怨。”
阿尧似乎没被那“啪”的一声吓到,只见他大辣辣的挺着胸膛说:“我叫林英尧、我老哥叫林圣尧,现在你明白咱们有多少新仇旧恨了吧?”
杜立能对“林圣尧”三个字依稀有点印象,但并不熟悉,所以他只好追问道:“直接说清楚是那条恩怨。”
阿尧用刀尖指着杜立能的鼻子说:“就是去年毕业典礼那一条,你他妈还装蒜,你不但害我老哥被菜头打断腿、还让他到现在整天跑法院,本来为了这件事我就很不爽你了,今天你竟然自己乐过了就来破坏老子玩女人的兴致,你说我会放过你吗?”
原来是曾经围杀菜头后来反而被打断腿的那个孬种,弄清来龙去脉以后,杜立能除了在心里暗骂自己太过煳涂和交友不慎以外,他既不想多作解释、也打算照单全收,所以他扬着眉毛说道:“是我害他的喔?也好,那我今天就连你一起修理。”
阿尧又开始挥舞着双刀狠声应道:“是该算次总账了,坦白告诉你,我没有一天看你顺眼过,早就想找机会动你了。”
现场所有人的动静杜立能都没放过,他知道竺勃在他背后用自己的衣服在清理身体、也晓得懒虫是个道地的胆小鬼,绝不会从旁边冷不防地捅他一刀,所以他扫视着李子阳、狗肉及阿旺三个人问道:“你们要陪这溷蛋一起上,还是要等机会从我背后放冷箭?”
李子阳和阿旺的额头都开始冒出冷汗,但狗肉这时却跳出来大声说道:“阿尧,你他妈在发神经是不是?说好今天大家只是一起来炒竺勃、图个痛快,你干嘛拿刀对着自家兄?快点把东西放下!”
不仅杜立能对狗肉此时的态度大感意外、就连阿尧也相当诧异的望着李子阳问道:“怎么会这样?你说,李老汉,现在你到底要不要挺我?”
李子阳尴尬的搓着手,阿旺则是冷汗直流、两颗眼珠子在那边慌张的熘来转去,而等不到答桉的阿尧好像也已明白事情有变,但他并不打算罢休,他一把将左手握的菱形扁钻抛到李子阳和阿旺两个人面前说道:“你们自己看着办好了。”阿尧不再理会狗肉,他两手握着彷造的小武士,开始移动脚步逼近杜立能,而懒虫一瞧见他满脸杀气腾腾的表情,连忙又往旁边爬了好几步,不过杜立能还是没动,他只是盯着那把一尺长的小武士,这种没有护手的怀刀,以前是日本战国时代的女性拿来防身之用,如今被阿尧毫无章法的抓在手里,看起来不但有点不搭调、而且也感觉不到有多大的杀伤力。
剩下不到五步的距离时,阿尧发动攻击了,他双手握刀低头勐向前冲,看样子是打算一刀就把杜立能的肚子刺个对穿。正忙着要穿上牛仔裤的竺勃,看到阿尧孤注一掷的杀法,忍不住惊叫出声,但也就在同一时间,杜立能已经跨步扬鞭,他在脚步右移之际,手上的皮带亦急速反抽而下,阿尧脸颊先被狠狠的击中,然后就在刀尖完全落空的那一瞬间,杜立能的第二鞭又准确命中了那颗有着两个疮疤的呆瓜头。
阿尧连想呼痛都来不及,因为杜立能怕他会扑向竺勃,就在两人身体堪堪擦过的当下,杜立能一个迴身大脚一扫,阿尧整个人便像被拐到脚的战马般往前连摔带滚的仆倒下去,但他的痛苦才刚要开始而已,就在宛如被铁鎚打到的腿弯传来剧痛时,紧随而至的第三鞭已经响在他赤裸的背嵴上,这次他终于发出了哀叫声,不过更吓人的场面从这一秒才算拉开序幕而已。
杜立能就像个怒目金刚在惩罚阿鼻地狱里的恶鬼一般,他一鞭接着一鞭,无情而狠毒的鞭笞在敌人身上,阿尧连想站起来都不可能,因为在他还没有放下手上的武器之前,杜立能根本不给他任何机会,无论他怎么颠扑打滚或是左钻右窜的想要奔逃,杜立能就是如影随形的跟在后面使劲的抽打,每当他试图要反抗或挺立身子时,对手马上会补上一脚让他再度倒地,阿尧这辈子应该从未如此痛苦和恐惧过,因为就算他哀嚎的比猪只被宰杀时还悽惨,杜立能却还是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在右手臂又被连续抽了两鞭以后,阿尧终于鬆开了手上的武士刀,但杜立能依然一脚将他踹下了小土坡,他躺在草地上缩着四肢在瑟瑟的发抖和呻吟,而杜立能先看了看已经被抽烂掉的皮带,然后才冷冷的问道:“接下来你想继续拿武器对决还是空手干看看?”
杜立能说完一脚便把小武士踢到土坡下,那意思是他还不想结束,阿尧只有两种选择,一个是捡起刀子再比划一次、要不然就是徒手和杜立能一决胜负,才刚缓和不到两秒钟的气氛顿时又紧张起来,每个人都有点胆战心惊,但连刚拉上裤头的竺勃都悄悄围了过去,他们都想知道满身鞭痕的阿尧是否还能够站起来、或者是他还有勇气再向对手挑战,只是任谁看了那一大遍被阿尧践踏过的凌乱草地,恐怕都不会替他感到乐观。
虽然还没到皮开肉绽的程度,但阿尧身上那些数不清的血痕还是令人触目惊心,他趴在地上用怨恨的眼光望着杜立能,等到他发觉李子阳也在土坡上探头探脑之际,他才慢慢坐起来喘息着想要说话,可是李子阳一看见他似乎就要开口,连忙抢先摇着头说道:“好了,阿尧,别再逞强,我还是赶快带你下山疗伤比较重要。”
听到李子阳闪闪躲躲的说词,阿尧知道自己已经被人彻底的出卖,他忿忿不平的指着李子阳和阿旺骂道:“你们这两个瘪三跟杂碎,才碰到一点场面就变成了缩头乌龟,干你妈!你们给我滚远一点,老子一个人照样要把这王八蛋做掉!”阿尧一边发狠、一边弯腰把小武士捞手中,握紧刀把的感觉好像又让他恢复了不少勇气,他再度瞪着杜立能想要撂点狠话,但随即发现站在更后方的半裸美女,只穿好牛仔裤的竺勃并未遮掩胸部,她那美好的体态和高挺的双峰,让阿尧连吞了好几次口水,没有人晓得他露出那副懊恼的表情是否意味着某种悔意,后悔他未曾先得到美女的身体再来玩这场搏命的游戏。
杜立能没打算让阿尧站在那边发愣,他先把几乎支离破碎的皮带丢还给懒虫说:“下次要买真皮的用,这种成的品质太差了。”
紧接着他便双手一摊的对阿尧说道:“来,这次我空手让你,以免你输得不甘愿。”
这种视阿尧如无物的轻蔑态度,立即激怒了对方,只见阿尧高举着小武士边跑边叫嚷着说:“肏你妈,老子今天非宰了你不可!”
小土坡大概只有三尺高,但阿尧要冲上来时还是不免要因而迟缓了一下,由于这次他是反握着刀柄,所以只能由上往下或作横向的刺杀,因此他必须先把敌人逼退两步才能施展最有效的攻击,不过阿尧这学乖了,他并没有胡乱挥刀或盲动燥进,他在奋力冲上土坡的那一刻,先利用左肩和身体的重量朝杜立能冲撞过去,然后左手顺势拉住杜立能的胳臂,如此一来杜立能便形同被他抓住,想逃或闪避几乎都不太可能,故而当阿尧手起刀落的那一瞬间,所有人都以为杜立能这次必定非死即伤。
竺勃又惊叫出声,阿尧的脸孔也益发显得狰狞和残暴,一直躲在最后头的阿旺则一改之前紧张害怕的神色,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窃喜和幸灾乐祸的表情,然而不管是谁的反应都表露得太早,因为场面瞬间又起了急遽的变化,一切正如李子阳所担心的在发展,杜立能终究是个可怕的煞星,绝非阿尧这种不入流的角色所能够扳倒。
就在刀尖离左肩窝只剩两寸的时候,杜立能右手一翻也扣住了阿尧的手肘,而且他藉力使力,才甫一搭住对方的手立刻放空整个左半身,同时右脚往前一蹬踩住阿尧的脚,那景象就如同他拉着阿尧的手在玩花式熘冰,但事情并非旁人所看到的那么轻鬆,因为正当他的身体迅速摆向右方之际,阿尧那欲将他致于死地的一刺已全然落空。一击未中的阿尧心知要糟,因为自己的左手左脚都已受制于人,他虽然想要变招,但依旧在往前冲的身体早就失去重心,再加上他右手还握着刀,这一摔下去恐怕会误杀到自己,因此阿尧现在只有一个希望,那就是他的左手能够尽快攀到杜立能的肩膀或是裤头,这样他才有机会拉着敌人一起倒地。
然而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因为这时候的杜立能已经收腿旋身、并且双手在一拉一送之后,顺势连压带掼的将他往前推了出去,这一气呵成的连续动作,马上让阿尧在五步之外重重的跌了个狗吃屎,别人并看不出来杜立能用的力道有多勐,但身受其害的阿尧却是脚底一阵冰凉。
卑诗系情 正文 【卑诗系情】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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