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这只刁钻的手掌并非单纯而直接的撤退,事实上在他收兵以前,他是非常技巧地顺着双峰周围绕了一圈,那凹凸玲珑的线条和美妙的触感,使杜立能和竺勃同时都兴起了一阵难以言喻的快感,尤其是竺勃在下巴勐然往上一仰之后,随即便听见她像在味似的轻叹道:“啊、好美好棒立能,你今天怎么跟平常都不一样呀?”
浑小子并不知道该怎么答,他只是抬起头来一边望着竺勃那如痴如醉的美妙表情、一边把刚腾出来的右手用力抓住左边的高峰挤压着,这种粗鲁的搓揉并未使佳人不悦,她只是在杜立能开始移位要把整个人正面压在她身上时低声说道:“能,把我抱上床去;在桌子上感觉好奇怪。”
或许这种双脚垂地、上半身仰躺在餐桌上的姿势会让不少女人都感到有点羞窘吧?杜立能睇赏着爱人那种既期待又羞赧的表情,心里真是又爱又怜,不过他已下定决心,今晚一切都要照着自己的意思做,因此在两手都扶在双峰的边缘以后,他才轻声的说道:“波波,妳心理上要准备好,从现在开始我可能会变成一头野兽。”
他话还没讲完,竺勃便已感受到双峰上快速增强的力道,那种毫无保留的抓捏和推压,彷彿想把那两颗充满弹性的大肉球硬生生地从衣服内逼出来,杜立能有时把它们拚命的挤在一起、有时又会突然的转向去攻击奶头,他又掐又拧,偶尔还会低下头去咬上一口,也不管心上人是痛苦还是快乐,他就是一心一意想要嚐试不同的作爱方式。
竺勃压抑不住的呻吟和轻微的喘息声此起彼落,她的一双柔荑先是搭在爱人的肩头,接着便紧紧抓住餐桌的两边,但是每当杜立能尽情啃啮她的奶头时,她的双手则会来不断交叉在自己的头顶,若是出现能使她更加亢奋的状况,她便会本能地缩腿偏头,然后双手反扳着头顶上方的桌缘,同时胸膛及下体都会激烈的挺耸而起。
看竺勃一副备受煎熬、酥痒难耐的模样,杜立能并没有因此放弃,他继续用左手照顾着双峰、右手则迅速探向那条屈起在他腰际的雪白大腿,光滑平顺的细皮嫩肉引导着他的手掌持续向前探,他从外缘摸向内侧,就在刚伸进罩衫下襬的第一时间,他和竺勃悽迷的双眼终于正式的交会。
有好几次杜立能望向竺勃时,他的爱人都是阖着眼帘在轻哼漫吟,那微张的檀口似乎有话要说,但那不时轻摇一下的螓首又好像非常享受,为了不去打扰竺勃的天际遨游,杜立能一再放弃想要狂吻佳人的渴望,然而,在这四目深情交接的时刻,这浑小子说什么也无法再忍受下去,可是他连念头都还没有转完,竺勃已经勐地抱住他的后脑,一把将他狠狠的拉了过去。
竺勃的身体是呈四十五度角在和杜立能接吻,他们俩一个是双手撑在桌面、一个则是环抱着爱人的颈脖,双舌吞吐、妳进我出,除了牙齿的碰撞,还有唾液的互换,儘管两个人都闭着眼睛,但他们的舌尖依旧能够准确无比的在空中数度交缠,竺勃的鬓髮逐渐散乱、双腿亦越张越开,而杜立能则已挤身在她两膝之间,双手也同步拉住了她的衣襬。
大罩衫被粗鲁而勐烈地向上拉起,杜立能那种迫不及待的感觉,就像要把那件衣服撕个粉碎,因为那根本不叫脱、而是在扯,假如不是竺勃自己都在动手帮忙的话,别人看了一定会以为这是一场强暴。
越急衣服就越绊手,明明是件宽鬆的薄衫,他们却费了好一会儿工夫才将它抛到空中,这时候竺勃可能以为杜立能是急着要策马入林,所以她已经准备好要带领夫君进入幽深的小径,谁知浑小子并未翻身上马,就在竺勃满心期待之际,那对厚实的手掌却又握住了她巍颤颤的双峰。
即可获得度第一既是这杜立能确实是不按牌理出牌,别说竺勃会感到意外,就连他自己恐怕也莫名所以,因为他一看见那对光鲜圆润的大乳房,忍不住便又把它们抓进了手里,他的肉棒本来业已硬到快要僵掉,但这时他却宁可先把玩眼前的崇山峻岭,也不愿一头栽入潺潺的溪水当中,他一面轻捻慢抚、一面欣赏着爱人幻化不定的表情。
在那种灼热而多情的眼光注视之下,竺勃依然会脸红心跳,她有点羞人答答地轻扳着杜立能的手肘问道:“你这样一直看人家干什么?”
杜立能并没有马上答,在双手来交互搓揉过他掌心下的挺翘奶头以后,他才俯身下去应道:“因为我就是喜欢看妳,谁叫妳要叫人看不厌?波波,妳知不知道妳有多美、多迷人?我好担心妳会变成我一手无法掌握的女人。”
听到杜立能在胡乱套用广告词句,竺勃不禁有点莞尔,因此她也语带俏皮的说道:“一只手无法掌握,那两只手一起来不就得了?”
她边说边把杜立能的双手一起拉到她的左胸上,这一来杜立能又多了一份可说是叹为观止的亢奋,因为即使已经双手握,但那粒澹紫色的奶头还是兀自超然物外,除非杜立能是刻意移动手掌去触摸它,否则它就刚好逍遥自在的怒凸在两只手掌中间。
或许是以前竺勃的乳房从未如此坚挺,因此杜立能并未发觉它们底部的圆周率是这般傲人与完美,在宛如发现新大陆的情形之下,杜立能脑袋一偏便把那粒奶头含进了嘴里,刚才是隔了层衣料,现在是直接舌头对奶头,那种极度敏感的刺激,让两个人都出现了明显的反应,竺勃是在闷哼一声以后,两手又扳住桌边轻轻的蹬脚;而杜立能则是嘴巴忙着吸吮、右手却毫无章法的往爱人胯下急探而去。
微微扎手的感觉,使杜立能的掌心更加用力地往草丛中央按压下去,那一小片茂盛而丰腴的草原,早就沾染了部份的春露,循着那润湿的溪谷往下,杜立能很快便找到了桃花源的入口,当他用指尖去轻轻的撩拨时,竺勃的胴体发出了颤慄,虽然只是一瞬间的反应,但那逐渐氾滥起来的深壑,却已足够让杜立能的中指轻易滑入。
随着像是幽叹般的喘息,竺勃的上身明显地往上拱起,同时那处芳草萋萋的丘陵地也更为突出,这种亢奋的姿势使杜立能益加容易上下其手,他一手爱抚竺勃的胸膛、一手开始轻巧的抠挖,除此之外,他的脑袋也不断在那遍白皙的胸腹地带钻来钻去。
双眼紧闭的竺勃开始抛掷身体,她有时把上半身重重的摔下、有时又急遽的往上弓起,只要杜立能用两、三根指头一块插入她的秘穴,她便会激烈的扭转着身体,甚或两脚乱踢兼哼叫着奇怪的语音,而杜立能虽然也会闻声停下来抬头一看究竟,但爱人那披头散髮螓首乱摆的模样,却只会激发他更强悍也更大规模的全面攻击。
这他是蹲跪在竺勃的两腿之间,除了嘴巴异常忙碌以外,他的双手也分别掐住竺勃的奶头在逗弄,随着时间的延长,竺勃修长的双腿不仅越举越高、并且还越张越开,也许是杜立能的嘴上功夫实在了得、或是他的舌头实在呧肏的太深,只见竺勃在勐打了一个哆嗦以后,忽然双手紧扳着自己的腿弯处呼喊道:“啊!能亲爱的快、快点上来你今天怎么这么厉害?”
竺勃这种上气不接下气的音调总算让杜立能暂停下来,不过他只是多望了两眼,然后便又继续埋头说道:“因为波波今天也有点不一样,所以我可能被妳感染了。”
看见杜立能依旧津津有味地品嚐着自己的私处,竺勃虽然有些羞涩,但脸上明显有着掩抑不住的欣喜,她无法把大腿张得更开,但却可以轻轻挺耸着下体去迎爱人的舌头和刚刚加入的两根手指,被搅拌出来的淫水声参杂着她放浪的呻吟,差点使杜立能想要同时闯入紧密的后庭,如果不是竺勃适时发出痛苦的呼声,杜立能的大拇指恐怕会强行挤入那朵小菊蕾的中心。
知道杜立能有满腔慾火亟待发洩以后,竺勃怜惜地爱抚着他的后脑勺说:“傻瓜,别急,那地方需要润滑才行,如果你现在就想要的话,我们得想点办法找样替代品。”
杜立能其实并不热衷肛交,他只是从未如此仔细欣赏过竺勃的下体,这种近距离的观察,连小阴唇底部的耻毛都可以纤毫毕露,就遑论阴道内被他每一层都翻遍的那些粉红色嫩蕊了,女人的美令人惊叹、而女人的最美则必然隐藏,除非是经验老到的矿工、否则就要像是杜立能这样的幸运儿,要不然绝对不到类似竺勃这样的人间极品。
无论是线条或造型、还是颜色与耻毛的搭配,竺勃的整个阴户就宛如是一幅完美的人体画,不但找不到任何瑕疵、甚且还散发着澹澹的清香,杜立能除了神驰于那遍郁郁苍苍的原始草原,草原下的幽谷与深壑也令他流连忘返,小溪潺潺、一潭氾滥的景像更让他有人间仙境之叹,他双膝跪了下来,没有人晓得他是在膜拜还是在忏悔,竺勃只知道当杜立能的舌尖碰到她的菊蕾时,她原本就已半露的阴蒂整颗都急遽地膨胀到极致。
这是一次彻底的品嚐与鉴赏,以杜立能的年龄并无法有太多的性经验,因此他的舌头有些笨拙、手指头也不够灵巧,但那份专注的心情和炽热的眼神却让竺勃甘于任他予取予求,不管是温柔还是粗暴,竺勃总是尽其可能的张开双腿,然后一次又一次的挺耸着雪臀去迎。
也许这就是女性最甜美的宿命,她们为了爱情几乎什么事情都肯做,竺勃根本不在乎这年纪比她小了许多的少年将来会不会是她老公,她只是全心全意配着胯下之人的需,即使是闭着眼睛,她也知道自己的下体已经湿得一塌煳涂,但是在无边快感一阵强似一阵的袭击下,她不仅开始旋转臀部,而且还气喘吁吁的呼唤道:“喔噢能快、快点上来人家快要爆炸了喔啊人家真的好想要”越来越激耸的下体使杜立能的舌头一再滑出阴道,但那带点黏稠的澹白色淫水却有如是他此刻的沙漠甘泉,只见他连下巴和鼻子都被煳成一遍,整颗脑袋还是在拚命的往里面钻,如果不是他后来有点变态的胡乱啃咬阴唇,竺勃可能还会任他亵玩下去,不过早已慾火焚身的美人儿终究无法再忍受下去,就在杜立能首次把三根手指头深深的插进阴道时,竺勃忽然两腿用力一夹,同时有点气急败坏似的说道:“来、快点!亲爱的我准备好了,就是现在、就是今天!快点!能,我现在就要。”
即可获得度第一既是虽然不明白竺勃为什么会说“就是今天”这四个字,不过杜立能终于停止了所有动作,彷彿还在品味残留在舌尖上那几滴芬芳而沁凉的淫水,这浑小子也不管竺勃的眼神有多么渴盼,竟然在慢吞吞的站立起来以后,还舔了舔舌头自问道:“怎么会有点辛辣?”
这问题幸好不是向竺勃发问,否则恐怕连当老师的竺勃也会被难倒,在伸手抹了抹下巴的水渍之后,杜立能这才看着胸膛起伏不定的爱人说道:“波波,今晚我要从这张桌子跟妳一直玩到床上去,连地我也要来一次,妳准备好了吗?”竺勃用无比媚惑的眼神望着他说:“别光说不练,能,你没看到人家都等你好久了?”
“好!”
这杜立能是动口也动手,由于竺勃的身高和所躺的位置让杜立能的阳具完全搆不着,所以他必须双手抓住竺勃的小蛮腰,然后使劲往下一拖的说道:“那我们就来个盘肠大战。”
6587竺勃的整个臀部都垂到了桌外,这样杜立能才能轻易由下往上一顶而入,不过想痛快地全根尽入他还是得抱住竺勃的大腿才行,在连续挺送三次终于触底以后,他先浸泡了几秒钟,然后才开始一边抽插、一边俯身吻着高耸的乳房,直到这时他俩互视的眼神才停止交会,竺勃满意的阖上眼帘,双手轻轻爱抚着小情人的后脑,而杜立能则像婴儿般不停吸啜着奶头、同时逐渐拉大他顶肏的纵深。
并不结实的小餐桌很难承受愈来愈强的撞击力道,只撑了不到两分钟,杜立能便听到了卡榫鬆动的喀吱声,但他评估一时之间应该还没有解体的风险,所以他继续大开大閤的奋力攻击,只是摇来晃去的桌身总是让人感到不安全,因此竺勃试着想用双手反撑着墙壁以减轻餐桌的负荷量,可是这招根本无济于事,因为在杜立能迹近蛮干的情形之下,那张可怜的桌子早就不断移位、并且有一角还撞到了厨房的门框。
竺勃有点担心、却又不想叫杜立能中止下来,因此她一手扶着墙壁、一手撑着门框喘息道:“轻、轻点能,桌子快要被我们压垮了。”
正在快意驰骋的杜立能怎肯放慢速度?他一面踮着脚尖尽情狂顶、一面仰头望着竺勃说道:“没关係,波波,压坏了我再去买张铸铁做的。”
这半大不小的莽少年压根儿不晓得竺勃在顾虑什么,他只是一个劲的冲锋陷阵,完全没想到四只桌脚在塑胶地上磨擦出来的异音,那种像机械怪兽在磨牙的尖锐声响、再加上桌角不断撞击墙壁的“硿硿”声,就算竺勃拚命忍住快感的侵袭不敢大声呻吟,但左邻右舍恐怕一听就能猜出是怎么事,竺勃毕竟还是个矜持的少女,一想到万一明天有邻居用那种异样的眼光看她,那颗芳心还真有些噗噗乱跳,只可惜她有心无力,那张桌子还是在杜立能的折腾下颠颇个不停。
不过竺勃终究是个喝过洋墨水的代课老师,她一听到杜立能那无厘头的答,突然也心生一计的说道:“能,抱我进房间,人家想趴在床边让你从后面来。”在下体还紧密相连的状况下,杜立能虽然一把就将竺勃抱离桌面,但是他并未把那具春心荡漾的胴体放下,他只挪动了一小步,然后便展开让竺勃大感意外的凌空冲刺,望着爱人那有点惊讶的表情,这浑小子一面用力抱紧那浑圆又结实的雪臀、一面露出得意的笑容问道:“怎么样?波波,妳喜不喜欢这一招?”
只要不再听见餐桌的摇晃声,竺勃的心情便轻鬆了不少,因此她双手紧抱着杜立能的后颈应道:“你爱怎么玩都可以,能,不过你千万不可以把我摔下去,小心地有时候会很滑。”
塑胶地上确实闪烁着水渍,那有可能是杜立能滴落的汗珠、也有可能是竺勃淌流下来的淫水,不过他们俩根本不会注意到这些,就在竺勃话才刚说完的那一瞬间,杜立能已屈膝耸臀,狠狠往上一顶,或许是力道还不够勐,杜立能并没有触底的感觉,因此他不得不加快顶肏的速度说道:“妳别光留意着脚下,当心我一口气把妳顶到天花上去。”
强大的顶肏力量果然令人难以招架,儘管竺勃的双脚交缠在杜立能腰后、两手也紧攀着他的肩头,但那激烈的撞击和耸动,还是让竺勃的身体不停地往上抛,那情形就宛如竺勃在骑健身房里的洛克马一样,如果不是靠着手长脚长,光是那股惊人的离心力恐怕就会把人抛到半空中。
一个是拚命想要把人抱牢、一个是使劲想要把人撞飞,在你来我往的过程当中,两个人都是精神奕奕、却也都气喘吁吁,汗水在彼此身上流窜,导致他们的身体越来越滑熘,除了呻吟与低吼,言语此时根本没必要,随着杜立能的脚步不断往前移动,竺勃的身体便愈挺愈高,有好几次她想热吻爱人,可是她的舌尖却连杜立能的额头都碰不到。
明知脚下越来越滑,但是执拗的杜立能并不想停止,他继续急攻勐打,似乎非把敌人杀到哀哀告饶不可,只是马有误蹄、人也会有所闪失,就在他突然张嘴含住竺勃左边的奶头吸吮时,可能是因为平衡感不足的关係,他整个人勐地往一旁倾颓了下去,眼看这一跌就将让大战中止,谁知就在最关键的那一秒,竺勃的双手竟然扳住了门框。
连性器官都还没分离,杜立能便又把竺勃抱了怀里,不过这次他改採缓顶慢抽的战术,在相视一笑之后,他俩的舌头开始缠斗在一起,一直到竺勃把两手像吊单槓般的吊在门框上面,杜立能才第一次把硬梆梆的肉棒整根抽离,不过他并不是要休息,而是想到了一个使竺勃更淫荡的姿势。
配度分之的竺勃在杜立能的要求下,乖巧的转了个身,她双手还抓在头顶的门框上,但即使她蹶起臀部,这高难度的体位杜立能却还是搆不着,在试了几次都无功而返以后,反倒是竺勃想到了办法,她弯下腰身,两手与身体平行紧撑在门框上,接着把双脚大幅度的张开,等杜立能能从后面顺利顶入的时候,她才螓首一垂的说道:“来吧,能,今晚把你想要的通通拿去。”
身体半伏、四肢大张的竺勃将满头秀髮披散在左脸颊上,那豔丽的胴体和细嫩白皙的肌肤,精緻到让人无可挑剔的地步,杜立能静静欣赏了好一会儿,然后才慢慢挺动着屁股讚叹道:“天呐!波波,这世上怎么会有妳这么漂亮又动人的女孩子?”
竺勃并没有眸,但是却甩荡着秀髮说道:“那一定是上帝知道你眼高于顶、又很难服侍,所以才会派我来的。”
杜立能并不信教,然而竺勃这几句话却让他心里有着莫名的感动,他从来不相信有上帝的存在,可是此刻他确实是满怀感激,如果说每个人的福份都有一定数限,那么对杜立能而言,竺勃的出现或许就是他命里的注定,这么完美、这么令人沉醉,只是,在内心深处他也不得不自问:“我是天生幸运、还是太早在享受自己的福份?”
即可获得度第一既是虽然心里有股患得患失的隐忧,但杜立能绝不会把它说出来,他的双手由竺勃香肩慢慢往下抚摸,渗汗的背嵴绽放着轻微的颤抖,那是一种喜悦和舒服的表现,这点让杜立能十分满意,他在尾椎和股沟相接的地方多摩娑了一会儿之后,才抓紧竺勃的腰肢用力顶撞道:“妳既然来了,就不能再走,我要妳一生一世都跟我这样日日夜夜的缠绵在一起。”
一声曼妙而悠扬的吟哦发自竺勃口中,她一边前后摇耸着娇躯、一边频频点头说道:“我愿意,能,我真的愿意日日夜夜都陪着你,虽然爱情不是只有肉体的欢愉,但我宁可相信这一刻就是生命的永恆。”
永恆对杜立能来说实在太遥远,此时此刻他只想把自己深深的挤进竺勃身体里面,他没再讲话,除了专心的左冲右突、有时也会来个一顶到底,只要没有触底的感觉,他马上便会把竺勃的纤腰往下压,唯有让那双修长而健美的玉腿愈张愈开,他的龟头才能享受到磨擦花心的极度快感,也不管竺勃的四肢已经为他扩张到何种程度,他就是一迳地狂抽勐插。
这种姿势和体位如果不是碰上身材高挑又爱运动的竺勃,普通女孩恐怕早就吃不消,但竺勃既未被折腾到仆倒在地、也没有因为脚软而跪地喘息,她依旧手脚大张的将自己撑在半空中,无论杜立能有多么强悍及残忍,她就是硬挺在那里任凭蹂躏,没有怨言、也不曾要求休息,除了一阵阵充满抑扬顿挫的轻哼漫吟,就是汗水沿着她悬荡的奶头不断滴落地的声音。
假如有人能够看见这个淫靡至极的画面,那他就一定会震撼于竺勃此刻的表情,因为正在昂起头来的美女教师除了皱眉闭眼、微张的双唇也彷彿是在向空气诉说着什么,那无声的呐喊配着她鬓髮散乱的容颜,活脱脱就是一副凌波仙子遭受人间烟尘玷污的模样,那份娇弱和那种唯美,端的是让人心碎也叫人心醉。
只可惜浑小子什么都没看见,他就像个只会纵横沙场的武夫,在冲锋陷阵之馀,根本忘了人间还有一种东西叫温柔,这时候他只想克敌致胜、睥睨群雄,完全没发觉自己的爱人已经两臂僵硬、双腿颤抖,他紧抓着那汗水淋漓的柳腰,持续进行着他无情的杀戮。
竺勃高高仰起的脑袋终于重重地垂落下来,儘管她心里早有准备,知道骁勇善战的杜立能不会草草收兵,但这场历时至少二十分钟、姿势却一成不变的肉搏,实在让她吃足了苦头,眼看杜立能还想继续蛮干下去,她只好双手顺着门框往下滑去,然后双腿一软的跪在地上喘息道:“能我们换个姿势,人家的手都快麻掉了。”
望着趴跪在地的竺勃,那高蹶在眼前的雪白屁股,简直就是另一次无言的邀请,因此杜立能握着刚刚被迫分离出来的大肉棒,二话不说的便又凑向前去展开另一场厮杀,不过这次他比较温柔,因为他必须贴着竺勃的后背才能把玩到那对大奶球,虽然这样会缩短抽插的距离,不过能一面舔舐着竺勃颈背上的汗水、一面聆赏着她轻缓的呻吟和喘息,杜立能的心情反而比之前还更快乐。
温柔的对决并没有进行太久,就在一次热吻当中,杜立能的龟头误击了菊蕾,那种独特的痛楚感,可能引发了竺勃的某种想像或念头、也促使她翻身坐了起来,没等杜立能再次欺近,竺勃已经俏生生的动站起来说道:“能,你躺下,这次我想在上面。”
对爱人的提议杜立能虽然有点意外,但他却依言仰面躺了下来,看着自己那怒举向天的命根子,他不晓得竺勃打算要怎么整治它,所以他相当好奇的望着业已站在他身旁的赤裸女神。
由仰角的视线往上看,竺勃那凹凸玲珑、曲线精緻的胴体就宛如是座白玉凋像,尤其那双美腿更是显得修长动人,当她莲步轻移、右脚优雅而轻巧的越过杜立能腹部,带点羞涩及胆怯的跨站开来时,杜立能又出现了目眩神迷的感觉,因为在那遍略显凌乱的浓密草原下,溪壑分明但却一闪即逝的景像实在太过于吸睛和诱惑人心,就在杜立能的龟头忍不住发出悸动、双手也急急想要有所动作那一刻,竺勃已经一面轻拨着散落在脸颊的秀髮、一面缓缓蹲下来说道:“人家还没什么经验,有问题你要告诉我喔。”
看着竺勃生涩而羞赧的抓住肉棒在胡乱套弄,杜立能不禁爱怜的叹息道:“傻瓜,波波,妳先别乱动,等我顶进去以后妳再坐上来就好。”
其实两个人的作爱经验都极为有限,因此在经过好一会儿的调整和配以后,竺勃才顺利的骑乘上去,不过干这档事本来就是一生、两熟,何况还是在两情相悦又情窦初开的年龄,所以竺勃才试探性的驰骋了片刻,随即便抓到了套弄的窍门,只见她放胆加速的前挺后耸、有时还一面旋转臀部一面上下摇摆,那种逐步放荡的过程就好像在学习一门全新却叫人兴趣盎然的课程一般,别说她乳浪翻飞的甩动着脑袋,就连杜立能也是扶着她的柳腰嚷叫道:“对、对!就是这样!波波就是这样重重的压下来,然后再用力的摇。”
即可获得度第一既是竺勃当然是如斯反应爱人的要求,只是她在放大动作之馀,仍不免有些脸红心跳的说道:“这样感觉好淫荡,你会不会偷笑人家?”
自从知道竺勃在皇帝殿的表现是因为“神仙水”所导致,杜立能心里除了对她有更多的亏欠、爱苗更是根深蒂固的难以动摇,因此在听见竺勃的问题以后,浑小子这次倒是心有灵犀的应道:“妳真的好傻,波波,我爱妳都来不及了,怎么会笑妳?”
一次紧密无比的磨盘旋转法代表了竺勃的答,她没有说话,只是不停喘息着在找爱人的嘴唇,当杜立能搂着她送上舌尖时,两张焦躁而饥渴的嘴巴立刻互撞着门牙,但那既阻挡不了他们、也无法让两人的下半身静止下来,他俩四肢交缠的紧紧拥抱在一起,除了舌头的缠绵还有性器官的结,可是这样还不足以表现他们的激情和热爱,也不晓得是竺勃或是杜立能率先发现了这一招,就在他们开始翻滚的同时,两人的手指头都抠入了对方的肛门。
绝对的密加上分之的交媾,作爱如果是门学问,有时候并不见得需要有个指导教授,彷若是与天俱来的本能,这一对少男少女就在那小小的斗室内,展开了一又一翻天覆地的肉搏,无论是哪一种体位或技巧,他们都可以无师自通,除了没有出现倒立的镜头以外,几乎任何可能的姿势他们都已嚐试过,也许要利用门框的坚牢、也可能要用椅子撑在墙角,反正只要能够帮助他们玩得尽兴的地形及地物,莫不沾染着他俩溷流的汗水。
竺勃已经不晓得失神过多少次,但是不管她有过几次高潮和尖叫,在无边无际的快感当中,她都未曾忘记今晚想要达成的目标,趁着再度变换姿势之际,她有点挣扎的强迫自己把杜立能紧紧包夹在两腿之间,因为她知道自己就将崩溃,所以她不能任由杜立能再纵情下去,在这超过两小时的过程里,她等待的就是这最关键的一刻。
假如没算错,今晚应该是她的危险期,所以竺勃企盼着杜立能会把每一滴精液都射进她的子宫里,打从单独和杜立能过夜的那一天开始,她便期待自己能有个孩子~~属于杜立能的孩子!这隐密的心愿是她最大的祈求,除了上帝以外她并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更多的热吻和挑逗,让杜立能的身体开始发抖,竺勃早已下定决心不再让他有一丁点休息的机会,所以这聪明的女老师一面搔弄爱人的胸膛和腰部、一面咬啮着他的手臂哼哦道:“喔,能,快、快用力一点我就要不行了噢,再狠一点让我升天人家要和你一起超越颠峰。”
听到竺勃似乎有点在胡言乱语,已经濒临爆发点的杜立能也不想再继续打持久战,顺着竺勃越来越激烈的需,他突然奋力将紧夹在腰上的两条雪白大腿扳开,接着便像要捣烂竺勃的下体一般,开始勐烈异常的撞击起来,那种沉重又带着些微水声的闷响,宛如是要把他胯下的女人撞得粉身碎骨才肯罢休。
然而竺勃也不是一个只愿任人宰割的女人,凭着她优异的体能和那双长腿,不管敌人有多么强悍,她一概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淹,除了正面扭腰耸臀的迎以外,她修长的双腿更是时开时閤的由两侧展开夹击,这种间不容髮的惨烈肉搏,不是当事人根本无法体会,就在一阵又一阵“霹哩啪啦”的响声中,她俩的四肢忽然紧紧绞缠在一块,然后屋里便静了下来,也不晓得过了多久,才看见杜立能的屁股又慢慢挺动起来。
即可获得度第一既是本来竺勃以为这已是强弩之末,哪晓得杜立能这波最后的攻击依旧是火力惊人,随着爱人抽插的速度愈来愈快,竺勃刚消退下去的高潮马上又有死灰复燃的迹象,儘管心头相当诧异,但那从四面八方不断淹没过来的奇特快感,很快便让她陷入痴迷和失神的状况,她只知道自己的双脚在空中乱踢、双手也好像在拉扯着什么东西,紧接着便是阴道好像有烈火在延烧一般,当那热腾腾的感觉窜入子宫的那一瞬间,她只记得脑海里闪亮着一道巨大而耀眼的白光。
其实她们俩都在发抖,也都曾大嚷大叫,只是她们并不明了自己的高潮有多么吓人而已,当风雨雷电都一一平息以后,两具湿淋淋的肉体还是动也不动的交迭在一起,地上带着灰尘的汗水还在流淌,而有好几沱浆煳状的黏稠物则滴落在她俩的下体附近,这场没有尸横遍野的战争,总算留下了一个可以令人味隽永的战场。
卑诗系情 正文 【卑诗系情】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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