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霞对我是百依百顺了,只要是有空的时候就来政府来玩了,有时候和李芸一起来,有时也就一个人来,说是找李芸,有时还会和我的同事们打打扑克什么的,和淑在一起的时候也是大大方方,并不忌讳淑那杀人的眼光。为这事,我还特意和淑谈了下:淑,我选择的是小霞,你不要再瞎掺和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了。淑回答说:我是有过很多的男人,但最上心的还是你。你要是选择其他人我没意见,但是你要找个村姑,我只怕你将来后悔。我一笑置之。
慢慢到了夏走秋凉的时候,我抽空回了一趟家,没点小霞的名,但将小霞的情况隐隐约约地和老姐谈了下,老姐格外敏感,马上和老爹老娘通了气,他们是一致反对:峰,你太年轻了,找个农村的,没得工作,负担太重。你的各方面条件还不错,完全可以找个好点的。我吃的盐比你的饭还多,我过的桥比你的路还长,你呀,趁早收兵吧。
我还是没有听从家里的意见,一来我还是真的喜欢小霞的,再说她对我也付出了太多。二来,我也有自己的主见,乡里乡亲,闹着事来,大家面子上都不好过,劝学老师就是前车之鉴。
家里开始张罗我找我成家的事了。马上就人告知:就在政府里面还有几个没找对象的女子,也是大学生,有正式工作的。淑的名头太大,早就出了局,他们瞄准了华。我听了暗笑,我难道不认识华啊,天天在一起上班,还用得着介绍啊,她那种八面玲珑的人怎么可能和我这种粗枝大叶的人混在一起呢,能凑合的话不早就凑合了。
所谓人算不如天算,不知让他们怎么打听到了,我家老娘和华的姨妈曾经共过事,于是,经过女人们的绵里藏针、穿针引线、线到事成的一番较量,双方竟然建立了互信渠道,原因很简单:华明确表示了对我的好感,说是愿意“帮助帮助”我,但也说我有些张扬,要收敛些才好。自然,她们两位女侠就成为了我和华的各自担保人。于是,我家老娘和老姐便开始了做我的思想工作,我听到华的言论也是吃惊的,我才正式审视了自己:我,一米七三,在北方不算啥,在南方算是高的了;身体也是堂堂正正的,不说是一表人才,也是拿得出手的;我还是乡政府的一名干部,有一份体面的工作,大学毕业,年轻有为,前途无量。也难怪华明知我和小霞的事后,也敢在双方大人面前表现出对我的好感,估计是希望我了断小霞后,和她开始。
我这时才想起来,华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也是给过我许多暗示的,可是大大冽冽的我,都忽略了。比如说,她有一次叫我到她那里取材料,当着一帮兄弟姐妹的面,她嘴里娇滴滴地叫着:峰,你过来啊,你过来撒。看着旁边那群瞎起哄的狗男女,我哪敢过去啊,过后也就淡忘了。还有一次,不知怎么轮到我和华跳舞,她开玩笑似的说:峰,你要找个什么样的女朋友啊,要不要我帮你罗。上个月的时候,她和朋友到南岳玩,给我带回颗红豆,说是政府人手一颗,我没太上心,相思豆我是知道的,但人手一颗,也就没啥价值了。我随手放到了我宿舍的抽屉里了,却被刚看到了,他问我是昨来的,我就随口说了,他好像苦笑了下,露出有些嫉恨的眼神,却装作平静地说道:是啊,都有的。
我现在开始注意华了,她是个美丽的姑娘,打她主意的人很多,但她有那种超出同龄人的少.年老成,她懂得如何巧妙地拒绝人家的追求,拒绝了人家,却又给人家留了一定的面子。按理来说,政府人际关系是比较复杂的,但她总能游刃有余;她善于打扮,穿衣穿鞋,有种独特的气质,让领导不会感到妖冶,让群众不会感到陌生,让同事不会感到疏远,她是其他女生天生妒忌的女人。我从前总把她当作天上的神,今天却要把她当作地上的人,看着她我总觉得不太自在。
她觉察到我的窘样,却装作什么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说:昨的了,今天发什么呆呢?工作上什么什么事做好了没有?我盯着她一脸无辜,一本正经的样子,心里道:女人心,海底针。她见我没有回话,只是盯着看,她格格地笑了,露出两排编贝似的牙齿。她真的很漂亮,平心而论,她要比小霞漂亮得多。想起小霞,我的心里一阵酸楚,难道说,我真的要做陈世美?小霞的事我还没理清头绪,脑袋却被华戳了下:别犯傻了,峰,载我去青云山,头儿要几张乡里无籽西瓜的宣传照片呢,抓紧时间,现在是下午,晚上还要赶回来。上了摩托车,青云山,远着呢,她却让我慢点开,说是安全第一,还要在路上练习下照相的感觉。我都感觉我们不是去执行公务,而是去兜风。看着她兴致很高的样子,我也被感染了,顿觉随意了许多。
她见我不再拘束,也就开起玩笑:峰,读书时有没有早恋?这个问题太敏感,我也巧妙地答复了她:早不早恋我不太清楚,故事我倒记得一个,那还是高中的时候,载了一个同桌的你,那个结果啊,不说了。她一下来了兴趣:不要保密,说来听听。我就说了:有个星期六,同桌的你让我送她回家,本来是要赶星期天上午的补课,结果迟到了,被批评罚站都是小事,语文老师还特意编了一套台词:春天来了,田野间的稻谷呈波浪式地起伏,有一对疯男颠女,骑着自行车去野外郊游。风呜哇哇地吹,车子是吱嘎吱嘎的响,人类的笑声,就象风铃一样清脆。可惜,遇到了上坡路,一个男的在前面踩啊踩,使劲地踩,一个女的在后面蹬啊蹬,使劲地蹬。好威风哟,好神气!嗯,嗯,哼,要不昨就你俩迟到了呢?听完这段掌故,华差点都笑岔了气:想不到你和你的老师都这么有才。那后来,你和你的同学呢?我就答了:我和我的同学还是同学啊,我和她真的没什么。华眯着细长的眼睛,半是认真半是戏谑:信你。才怪。
过了一半的路程吧,她提议到路边有个偏僻点的亭子上休息下。农村亭子,都是长条厚木板拿来坐人的。我细细打量了华,只见她脸上还化了淡淡的妆,小巧的瑶鼻非常挺立,还穿了一袭紫色的长裙,身上的“S”线条恰到好处地衬出来了,再往下看到的是36码的红皮鞋和长长白色丝袜的一截。她见我呆呆的样子,发出了吃吃地笑声:干嘛,发现了外星人?我鬼使神差地回答了一句:你的腿好白咯。她笑得更加花枝招展了:咦,你的眼睛还能看穿丝袜?我挠了挠头发,只得说了:上次在会议室,我们集中学习邓小平理论的时候,你不是穿着短裙嘛。她似信非信:想不到你还挺关注我嘛,我还在想是不是我太丑了,缺乏魅力。我的回答是:堂堂政府第一美女,走在街上,回头率百分之一千,谦虚过头就是骄傲。她眼睛眨了下:是第一美女的腿白些,还是小霞的腿白些?这可真是个两难问题,怎么答都是错的,但也难不倒我:各有千秋。她眼睛扑闪扑闪地笑了,然后从包里拿出一瓶用纸包着的健力宝,纸上好象还有字,纸被她放进包里,饮料却递给我了。我如释重负,接了过来,故意嗅了下,说:好香。她用手甩了下乌黑靓丽的头发,靠着我坐了过来:真的香嘛,我昨就没闻到呢。我闻着年轻女子的幽幽体香,说了句:饮料没有美女香。她得意地笑了:胡说,净会讲鬼话,欺骗小.女生。我浅笑了下,突然指着栏杆说:啊,这里有个虫子。她尖叫一声,准确地扑进我的怀里,两只奶子在我胸前轻轻磨动,我享受了片刻后,就用手拍了下她的肩膀:小.妹.妹,不用怕,哥哥是好人。你看虫子都被哥哥打死了。她在我怀里,幽幽地说:什么好哥哥,尽吃我豆腐,然后就推开我。我看着她嘟着那张红红的小嘴,非常心动,但我又想起那张字条来了,用手肘轻轻碰了下华:刚才那个,那个情书,是谁写给你的?她低下了头:抚弄着手指,半天才说道:不该写的写了,我心中希望的那个人,却没有写,所以我只好用来包东西了。我来了个装疯卖傻:你心目中希望的那个人是谁啊?她深情地看着我:远在天边。我嘿嘿笑了:我不信。她就说:真的。这时她呼吸有些急促,四顾无人,拉我到亭子旁边的一条砍柴小道上,和我并排坐下,鼓足勇气对我说道:峰,让你听听我的心跳。说完她轻按我的头,让我的右耳贴在她的左胸。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我还是象征性的听了听,但我不满足只听心跳的,我的手从衣服下面摸上去,从背后解开她的乳罩,她只是象征性的抵抗了下,见我态度坚决,就放开手说道:峰,你轻点。
我解开奶罩,手停在她的左乳上,那一刻,手触摸到的是好娇嫩的肌肤,真的娇嫩,比婴儿的皮肤还要细腻,都能看见红褐色的乳头和浅蓝色的血管,整个奶子就象只颤悠悠的大白馒头,这时我的另一支手也不放空,也揉搓住另一支奶子,真是爱不释手,左右把玩,华则眼睛闭起,任我抚弄。
我趁热打铁,把她的衣衫向上拉开,她却有些紧张,抓住衣摆:干嘛啊?我的回答很巧妙:你不是说对我是真的心嘛。她轻轻应了声:嗯,然后她手放开了些,我的头就钻进了她的衣服里面,她把衣服向下扯,把我的头全部包裹起来了,这时我注视着那对挺立的双峰,好诱人的两个肉包子啊,真想一口吃进肚子去。在那种情况下,我注视了华的双乳,真的是胸脯乱动。然后我就一口含住了她的左奶,吮吮咂咂个不停。她轻轻地拍着我的后背:要去吃奶的话,回去吃你老妈的去。我的回答是:小时候,可以吃老妈的奶,长大后,只能吃老婆的奶了。她甜甜地笑了:瞎掰,谁是你老婆撒,少占人便宜还卖乖。吃着奶子,再听着这些莺歌燕语,我的鸡巴早就坚硬如铁了,我的手就去扯她的腰带,她有些扭扭捏捏,却也不太阻拦,皮带很快就解开了,都看到了黑色油光的逼毛了。她忽然敲打我的背:傻瓜,来人了,现在莫。我一下子清醒过来,迅速整好衣服和坐姿,远远看到有个人经过我的摩托,在上下打量着,可能还没注意到亭子边的我们,华早就恢复了若无其事的样子了。等到那个人走远后,华却急着说:我们真的还要赶路照相,正事不能耽搁。我就说:我,我,我还没有,没有。华体贴的笑了,亲了我一下:先去照相。西瓜地旁边还有个小二型水库,我们到时再去洗一下灰尘。这时我们骑乘摩托的间距比出发的时候亲近多了,华的两个奶子就贴在我的后背,双手自然地合围在我的胸前,下巴也压在我的肩膀上,风卷起的长发都能吹过我的嘴里。
等到了青云山,找到村长,已是傍晚了。村长说:路边的大西瓜一般都摘了,只有小的了。如果要照大西瓜的话,只能上山了,山上的西瓜和风景不错的,西瓜也可以随便吃的。我对村长说:你上年纪了,不要爬山算了,指个路线,我们自己上去就行了。华也说:我们上去是领导安排的,是为了提高当地西瓜的品位和知名度,为群众增收做一点贡献,照几张宣传照就回。村长有所思地摸了下胡子:那是那是,你们去吧。嗯,我也年轻过。我们就上了山。我上山的时候,到处寻找着西瓜地和风景地,华则慢些,四处仔细观察。她一会说,哪里哪里有堆柴火,你取两根棒子来作拐杖,一会儿她又说,哪里哪里有堆稻草,你去取来捆扎当坐垫。等到我们在西瓜地里上蹿下跳,取完景之后,夕阳西下了。华观察了四周,叫我带上个西瓜,穿了一条幽深的林间小道,来到了水库,把东西放两块大石头旁边的草地上,她对我说:今天灰尘太多,又出汗,我去这块石头边洗下。你的是那块石头,不许偷看,偷看你就是禽兽,衣冠禽兽。我说我不会偷看。她让我发毒誓,我就发了毒誓:如果我偷看的话,就让哮天犬咬我屎。这点三脚猫功夫哪瞒得过冰雪聪明的她,她明确说了:到底是狗咬死还是狗咬屎?我点头如鸡啄米:狗咬死,狗咬死。她方盈盈一笑。
这时能听见石头那边的衣服声和水声了,想着华就在那边洗澡,说不定正洗着那白晰的乳房和黑亮的逼毛,我的鸡巴早就昂首挺胸,蓄势待发了。我吸了口气,决定还是先洗个澡,把身上的汗和泥洗干净,好轻装上阵。
皎洁的月亮升了起来,我还记得那是一轮半月,教科书上说的是镰刀挂在树梢。我慢慢地游过了石头,看到了一个赤裸着上身的女人背对着我,正划着手臂洗着前胸,我一下子想起了电视《西游记》中猪八戒戏蜘蛛精的镜头,我微微笑了笑,估摸了下位置,轻轻地钻了个猛子,快到边的时候,就对着美女的两腿之间就伸出了魔爪,心里还在嘀咕怎么只抓了个小三角裤的时候,头上、耳朵就挨了N多个水拳头,还听到华的惊叫声:啊!色狼!打色狼!亚峰!快来救我!我懒得跟她多罗索,一把就把她横抱在胸前了,她这时才认出我来似的:亚峰,是你啊,你怎么变得那么坏了呢。见我不说话,她又嘟囔道:禽兽啊禽兽,救命啊救命。我脱下华的小内裤,妈的,是T字裤,刚只能勉强挡住小肉缝,弯弯曲曲的逼毛全在外面。我把华放在稻草上,一具光溜溜地美妙肉体就出现在我的面前了。华见我要操她,一骨碌就站起来了:峰,你发誓,你什么时候娶我。我盯着她那并拢双腿中间的黑毛,口水都快流下来了:华,我发誓,今年国庆我就娶你,我非你不娶!华:嗯,我非你不嫁!见我坚硬的肉棒硬顶着华的两腿中间,华倒是不慌不忙,站了起来,她用手指着她的阴道说:峰,你要进也可以,但你得先亲亲她。我惊呼了声:啊,还有这个仪式啊。华道:亏你读了那么多书,这个生殖崇拜不用我教吧。我知道古今中外都有过个这个信仰的,想不到我要亲自实验了。小穴我是操过许多,但是没有用嘴和舌头搞过,看样子今天非得过这一关了。我蹲了下来,华也自然地分开双腿了,我看到光滑平坦的小腹的下面,一块黑毛丛中微微隆起的阴阜,一张水漉漉的肉嘴轻轻抖抖,两片大阴唇并不对称,左边的明显要比右边大些,阴唇上面有些小突起,颜色也比小霞的深了些,正中间是一道红红的肉沟,静静的月光照着,似乎还闪着光芒。我抱着华的大腿,伸出舌头,轻轻舔着那道红红的肉缝,华在上面轻轻的哼着。我觉得这个姿势不过瘾,想到了个好办法,就站了起来。华按住我的头:哼,嗯,不亲好逼的话别想做。我说:我要换个姿势亲。华哼着:还有什么姿势啊。我抓住华的阴跨,倒拔垂柳似的,一下子就把华颠倒过来了,伴随着华的一声尖叫,这时我能清晰的看到华的小穴了,上面是稀疏阴毛环着的肛门,中间是黑毛包着红红的下水沟,里面有一个湿湿的小肉洞,正流着湿滑的淫水,肉洞下面是不仔细看难以发现的尿眼,已经洗干净了,没有尿臊。最下面是包皮包着的阴蒂,女生也有包皮过长的,这不是男生的专利。当时就对着肉洞亲了一下,我的胡子可能刮到了她的敏感地带,听到了她格格的笑声。当然,我把下面的鸡巴也对准了华的那张樱桃小嘴,她却不太愿意接受,左右摆着头。我开口说话了:生殖崇拜不是男女都有的嘛,你也读过大学罗。这时我腾出一只手,固定好她的头部,鸡巴示威似的插进她的小嘴,再用双腿夹紧,她只得“唔唔”地接受了。这时,我的长舌反复舔着温润的小穴,就象小猫喝牛奶一样发出吸吮的声音,要是再进去些,就能听到啧啧的水响了。她在下面,可能也有些难受,她有时用香舌舔着马眼和龟头,带来酸麻麻的感觉,有时又用银牙报复似的咬着粗壮的鸡巴,带来一种痛并快乐的感觉。
舌头舔了一阵子,我觉得不太过瘾,就把华放在草上面了,放出雄纠纠的鸡巴,准备来个直捣黄龙了。华见状,说她是第一次,为安全起见,要帮忙取些避孕膜、润滑剂才可以进来的。说完后,她就打开她旁边包里面的一个小包,取了个什么东西,放在了阴道里面,这时阴道口流出了一些黄色的液体,我估计可能是甘油、凡士林之类的润滑油,我对着华说:华,我要进来了。华答道:嗯,慢点。说完后她便用两根手指拦住阴道口,让我的阴茎顺着她的指缝慢慢进入,刚只进了一个大龟头,我都觉得阴道口很湿,但阴道口的夹紧力度还不及她手指夹紧的力度,华就在下面大声叫痛了:峰,好痛啊,痛,别进了好不?我则安慰她道:华,亲爱的华,不痛的,一会就好了。她娇气地说道:嗯,痛,骗人的,谁象你那么老油条啊。她的手指就是不肯放开,我灵机一动,用手轻挠了一下痒痒,她一下子回手收缩了:嗯,干嘛啊。我抓住机会,操着大鸡巴,一下就捅进了华的小蜜洞里了,华也配合似的尖叫了一声。然后我就开始了巨龙搅水,大力抽插,华则在我的身下装模作样地叫唤着:啊,你怎么全进来啊,还叫不叫人活了?啊,痛,痛啊,人家都快要被你整死了。一会儿,她又说道:峰,狠心的人啊,你得下得了这手啊?亲,亲爱的,你昨这样厉害啊?说实在的,华的逼并不算紧,抽送起来紧握的感觉不太强烈,但是身下的绝色美女的叫唤才是真的销魂夺魄,征服绝色美女的快感和骄傲感太强了,怪不得有人特喜欢操制服美女、女明星、女干部,硬是和操普通女子的感觉不一样。
我还在痴痴地品尝着美女的销魂洞,华则在我身下真的哭开了:呜呜,出血了,好狠心啊。我到逼上摸了一把,一看,真的是热的鲜血,赶快抽出带血的大鸡巴,头脑中闪过一丝疑惑:难道华真的还是处女?华观察到了我的迟凝,哭哭啼啼地说:人家把女人最宝贵的都给了你,你还在装傻。我也慌了:好妹妹,我相信你!我什么都听你的!华抽泣了一会,才发了话:那我们今天别做了,我那里真的疼。我只好把她搂了过来:亲,听你的。华点了点头:峰,你去洗下再来抱我。等我洗完鸡巴抱着华坐着的时候,华也感觉到了我的鸡巴还在坚硬地顶着她的臀部,她嫣然一笑:峰,还硬着啊,是不是不出来就不舒服啊?我说:是啊,就好象吃肉吃到了嘴里,却不让人咽下去。华轻笑了下:峰,你爱我吗?我语气坚定地说:华,我爱你,我要娶你做老婆!华用奉献的语气说了声:峰,我愿为你尽下妻子的义务。说完,她便躺下,让我坐在她的胸前,她用手合住那对不大不小的玉乳,轻轻夹住我的鸡巴。我知道华是要帮我乳交,我的内心非常感激,我控制好重心,尽量不要压在华的胸脯上,挺着大鸡巴,钻探着那两只肉兔夹成的乳沟,感受着年轻女子肌肤的嫩滑,有时候鸡巴钻出乳沟外,她浅笑了下,用她的香舌舔舔,算是奖励。美女乳交的感觉我还毛搞过,那感觉真的强烈,没太长的时间,我就有射了的感觉:华,老婆华,我要出来了!华:那就出来吧!华帮忙似的按紧双乳,不让我的鸡巴再有抬头的机会,龟头摩擦的阻力更为强大,终于,我狠狠仝着绵绵的双乳,对着那条勾人的乳沟,浑身一麻,鸡巴一颤,笃笃抖抖地射出了我宝贵的精子,华左右挪动着双乳来配合,让我射得更彻底。交货后的我有些疲惫,软软地想要休息下,华则在一边娇叱着我:啊呀,你怎么射在我身上了,快帮我洗下。我自然是乐得从命。等我帮她先干净后,华说话了:让我也帮你洗洗吧。说完她就洗开了,重点是我的鸡巴了,她还嘟喃道:就怪它,都是它害人。我紧紧抱着华:宝贝,它不害人的,以后你喜欢它还来不赢呢。她顶嘴道:我才不会喜欢它呢,今天就是它害我流了那么多的血。我不想和她太多废话,就吮住她的小嘴,让她不再说话。华挣开我:峰,太晚了,我们真的要回去了。我点点头。于是我们就踏上温馨的归程,一路上,华可是全放开了,不光是双峰紧贴在我的后背,而且用双手交叉缠在我的腰间,偶尔还要穿过皮带捏一把小弟弟。快到乡政府的时候,她说是看看相机,才不再抱着我。到了政府后,已是深夜了,华似乎想留我到她房里过夜,我犹豫了下,还是装着不明白的样子,回到了自己人的房间。
回忆,恰似一支轻烟第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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