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我和华的关系变得更加微妙。华显然对我采取了和以前相反的政策,在人多的时候,对我不理不睬,极为冷淡。在单独相处的时候,却是相当随意的,还关心地问过我和小霞的关系,不过我也不太多说,更愿意谈工作上的事情。淑和强对我都变得爱理不理了。只有刚,有事没事在找着华,但看我的眼神,比以前柔和多了。他有时也会来找我,但谈的内容大都和华有关,比如说打听她的爱好、生日什么什么的,我没啥兴趣,随便敷衍了事。
我和小霞的关系还是按部就班地发展,但随着我对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的熟悉,也就没有太多的激情了,有时我装着开玩笑说叫上李芸,来个一王二后,双飞,她生气地拒绝了,还拔腿就走。我只好拦住她,说我是有贼心没贼胆,以后再不敢。她说让我想都不要想,才肯原谅我。我想想也没别的选择,就只好违心答应了。
一天中午,正在我百无聊赖的时候,我过去的铁哥们林然找到我了:嗨,老同学,当了官就不认人了?我大笑着迎了上去:哪能忘了您呢?您老就是化成灰我也认得的。然后我就让座,听他天南地北地胡扯了些奇闻异事。
罢了,他就说他是发了,在外面包工程的,脖子上的金项链都有小手指差不多粗,然后他就让我给他安排吴乐节目(本是娱乐节目,这里吴乐是戏说)。我知道他是衣锦还乡,显摆来了,但这穷乡僻壤的,能有啥呢。说了滑冰跳舞,他都不太感冒,倒让我为难了。这时他就眨了眼,神秘地说道:有没有什么花麻将的?我就说,麻将就麻将,哪有什么花麻将的。他嘿嘿地笑了:前天我就回来了,有人在你的地盘上帮我找了个搭手,你也就自己找个女将,寻个地方,两男两女,四个人来桌花麻将,打大点彩头,输了我给你兜着。我听到这话才有些许明白,这小子回来几天才来我这报到,估计是认为政府干部,总些能量的。我也不能在同学面前说我混得差吧,鬼使神差地我就想起了徐姐,我就说让我试试看。林然不以为然:老同学,不要说什么试试,一定要办成的,我对你有信心的,你去找地方,我去找搭手,在你家集中。
这时已经是下午了,我去徐姐家里看了看,正碰上她一个人,闲得无聊要出门,她一见我,就兴奋地拍我肩膀:小李子,找我有什么好事?我就答道:找你当然是好事了。她似乎有些期待:说说看。我就说了:我是来找你———打麻将的。她靠近了些:打什么麻将撒,我俩对打啊?我知道她在发骚,我就跟她说了,她愉快地答应了,还问我吃晚饭了没。我飞快地回去了,这时林然已经带来一个叫菊花的女子等我很久了。这个菊花我听说过的,奶子特大的,是个留守少妇,男人一年回来一次,她在家也不好好带小孩,到处野的,和公婆关系很僵。不过这种人也正合我同学的胃口,我也笑了笑,把情况介绍了下,就买了些水果和糖,带他们去了徐姐家。
到了以后,徐姐非常客气:哎呀,买什么东西,随便一点撒。然后她们两位女将就去操办晚饭了,林然和我在沙发上看电视,瞅了个机会,就跟我交了底:今天来就是搞她们的,彩头搞大一点,你配合一下,她们准输,叫他们把衣服输得脱下来。我说:啊,那不是要出老千。他道:嗯,老同学,共同利益,相互帮助。我知道你灵活的。
过了一会儿,她们就上了一桌丰盛的宴席,我们也就随意地吃开了,气氛也就融洽多了。说是男女平等,四个人喝了两瓶白酒,等到大家有些醉意的时候,我们就撤席摆了麻将。最开始说好打的是10元一炮,炮一摸二。刚开打的时候,徐姐单位还有几个人来观战,大家手气比较平均,女将稍好一点,显得更为兴奋,工作间隙,她们又胡扯上了村里的风流新闻,人人都能参与评论的,房间里气氛更加自然。等到稍晚的时候,观众都散了,只剩下我们四名主力还留在场上。林然关了门,提议到:10元一炮,太小了,我都打得快瞌睡了,搞大一点嘛,最少100,那样才有激情。菊花高兴地拍手道:好啊,是要搞大的。来个100一炮吧,好过瘾。徐姐不太肯定地说了:太大了吧。菊花接她的话头说:不大不大,不过我男人不在家,我输了我给你们打借条,男人回来就还的。林然迫不及待地说了:好啊,好啊,我就不信我今天手气背的。我心里道:今天只怕让你们两位少妇人财两空。我也就说:我无所谓的。徐姐在这种场合也只得说:折衷一点,50元一炮吧,炮一摸二。我听了暗喜:我们政府上班的,当时一月工资也就几百的,两位女将能有多少。
我们打麻将是二五八定将的。按理来说,不太容易和牌的。但是,我和林然对面坐着,他不是藏牌,就是换牌,再不行就直接把自摸的牌夹在手里,装着摸牌的样子就来了个“自摸”。我也不是吃素的,就利用打出牌的时候,食指和中指夹着出牌放在桌上,剩下的三指则偷他们打过的熟张,三下五除二我也就听牌和胡牌了。两位女将,真的是胸大无脑,全凭手气,几下子就被我和林然缴械了。这时,菊花双手一摊,哎呀,我都没钱了。我也就顺着说:打得正高兴呢,借点吧。于是她就向林然说:今天是你把我喊来,还不快借点扳本。林然就借了她500。不一会儿,徐姐也向我借了400。等了下,她们又开始借了,林然就说开心嘛,不用借,喝酒,100元一杯。于是,她们两个你一杯我一杯,就把剩下的那两瓶二锅头喝光了。
慢慢地,她们有了些醉意,挽袖脱袜,大呼小叫。但是,这是布好的局,进了就没的出。这时候,彩头大,输头更大。菊花都借了3000多了,徐姐也借了2000多,她们还要借,说是还我河山。林然不肯借了,淫笑着说:还借什么借,没的还的了。这样吧,天气热,脱了外套,抵500。菊花马上就要脱外套了,还是徐姐稳重些,示意菊花不要乱动。她乘着酒意靠了靠我:弟弟,今天你怎么这么厉害啊,姐姐都被你整倒了啊。这关键时刻,我哪能放手:姐姐,生活中我们是姐弟。但在牌桌上,我也爱莫能助。徐姐微笑了下:也是。然后她又说道:姐姐的外套难道只值500?林然听到这话,瞅着我,眼角往上扬了扬。我点头会意:好姐姐,你脱了外套,外债全部勾消,再奖500。姐姐嘿嘿地笑了,闭上眼睛,身体向后靠去。菊花也不放过机会:我的价位也是的,不再欠帐了,给我500。还有,我要报仇,现在是100元钱一炮了。于是,她们的外套也就脱了下来。这时,我和林然的目光都被菊花吸引过去了,妈的,好大一对奶子啊,白白胖胖的,黑色乳罩都撑不住了。黑白对比太明显了,怪不得人家当面说她是性感女神,转过背又简称道:奶牛。徐姐的奶罩则是肉色的,没有那么大,她还有些不好意思,双手更合抱在胸前,却更突显了正中间那道乳沟,让人暇思不已。不过徐姐最吸引人不是那道乳沟,而是她那苗条的身材,曲线玲珑,典型的“S”型小腰,皮肤又出了汗,很是水灵,真的是水蛇腰,难怪人称美女蛇了。
没过了多久,她们的长裤又以1000元的价格输掉了,就只剩下了乳罩和内裤了,她们还说什么血债血偿,又加了码,成了200元一炮了。我偷眼瞧了下她们,菊花的小腹非常洁白,但有些发福,有些微挺,不是太平坦。偶尔抓牌时张开腿,还能两腿中间有些黑色。徐姐则两腿夹紧,根本不让人瞧见,但是还有几根调皮的阴毛跑到了裤头的外边了。我淫兴一动,扯住那根阴毛道:哎呀,好姐姐,你怎么有根头发掉下来了。她并不生气,眯着眼说道:好弟弟,姐姐欠了你那么多钱,你让姐姐拿什么还啊。说完她还用手指轻轻地勾了我手心一下。菊花则在一旁晕晕沉沉地嘟囔着:还什么还,今天都被这两个死鬼吃了那么多豆腐,干脆,奶罩2000,短裤3000也都当给他们算了。反正今天折本折定了。我和林然是卟哧一笑。徐姐还有些不好意思,吐着酒气,打着哈欠说道:算了,输了算了,这么晚了休息了吧。林然冲我使了个眼色。不用他教,我的鸡巴早就翘起来了,我会意地扶着徐姐说:是啊,好姐姐,让我扶着你休息吧。我便搂着徐姐进了卧室。林然则抓着菊花去了客厅旁边的小房间。
进了房间,我把她按在床上就去脱奶罩,她忽然警觉地轻声叫唤起来:哎呀,不可以的,不能乱来的,我要喊人了啊。然后她就装模作样地抵抗着,我知道这只是象征性的,没过多久,她的奶罩和内裤都被我脱了。我把徐姐放倒在床上,四肢张开,成了一个“大”字,我脱了衣服,就扑了上去。她双腿赶紧夹紧:唔,我不愿意啊,我不能对不起你姐夫啊。我分开玉腿,对着流水的桃源洞,屁股一沉,“啪”的一声,怒涨的鸡巴插了进去。她蠕动着双腿,嘴里还叫着:我不愿意。我懒得废话,操着大鸡巴就来了个猛打猛冲。徐姐虽然生过小孩,但肚脐下面的那条蜈蚣告诉我:她做的是剖宫产,小孩不是从阴道出来的,小逼还是紧的,是能带给男人足够的快感的。刚操逼的时候,还有些艰涩,操了几个来回后,她的逼就出水了,让我抽送顺利多了。我全身都压了上去,身下的女人真的是柔若无骨,自然而然地承受了我,她扭动着腰肢,用她那紧绷绷的小逼迎合着我的进出。她的小逼真的紧,比李芸的还要紧,水水的吮着我的鸡巴,随着鸡巴的进出,我能明显感觉到阴道内壁柔滑嫩肉象蜂糖一样粘着括着我的鸡巴,真是特别的舒服。她的腰肢是那样的柔滑,没有一丝的妊娠纹。150斤的我压在95斤的小女妖身上,她竟没有负重的感觉。她的嘴里还配乐似的叫唤着:啊呀,啊,坏弟弟,姐姐今天都遭你毒手了,你懂不懂得怜香惜玉啊,钱被你赢去了,人也被你赢去了,你好坏啊!我不再言语,三浅一深,左捣右探,如龙戏水,如蛇钻洞般地操着身下的娇娃,这块小逼又生得浅而上,抽弄非常轻松,我知道以后不是常有机会再操的,所以就越发抓紧机会硬挺着操。过了40多分钟,徐姐都起了哭腔:呜,坏弟弟,整人都做死地整啊,姐姐又不是不给你啊,那么死命压着人操啊,小逼快要被你搞烂了啊。呜呜。我琢磨着徐姐有可能是真的承受不了了,就抱着徐姐说:嗯,那我在下面,你来操我,让你翻身做主人。说完,我就把徐姐颠倒了过来,她在上面,来了个“倒烧蜡烛”,徐姐还是挺有经验的,摇动着柔软的腰肢,双手放在背后,一对滚圆的乳房上下左右跳动,让人看得格外亢奋。她下面的潮湿小逼还一吸一吮的夹着鸡巴,缓缓地上下抽送,小逼太湿了,我肚皮上都滴水了。我亲了徐姐奶子一口,说道:徐姐的水可真多啊。她也笑着说:为郎而流,为你这只大色狼而流。我得意忘形地笑了,挺着大鸡巴越发狂仝猛撞,不一会儿,身上的玉人就不行了:哎呀,弟弟太厉害了,搞不过你啊,姐姐认输了。说完她就喘着气,颤悠悠地趴在我身上了,这时我的大鸡巴能感受到花心深处的跳动,我知道徐姐出了阴精,我保持鸡巴不动,用嘴对着徐姐的嘴:好姐姐,我哪里厉害啊?她闭着眼睛,接受了我的湿吻:好弟弟,你的嘴巴厉害,鸡巴更厉害。我笑了,搂着她的小蛮腰,翘着长长的硬鸡巴,又对着那个水帘洞狂冲了几百下,方才抱紧身上的小妖精,颤笃笃的射了,和她一起共赴九霄云外的境界。我估计林然也和菊花成了好事,不用再管他们了,就和徐姐睡到了一起。
睡到了半夜,却听到林然轻轻叫我的小名,这小子,叫什么魂呢。我懒得起来,他却似猫叫春叫个不停。我摸了下徐姐,她睡得挺死。我只得披衣而起。打开门,被他拉到了一边:喂,兄弟,今天过瘾了吧。我笑了笑:还可以。他神秘地靠近了些:兄弟,我们交换下吧。你去操奶牛吧,我去搞美女蛇。虽然惦记着那只奶牛,但我还是有些不太乐意:这样啊,不太好吧?他着急地说道:有什么不可以啊,交换尝个鲜,各有各的味道。等下又换回来就是了。又不是你老婆,那么紧张干嘛。我还是不太敢,在犹豫着。林然就激了我一下:怕是硬不起来了吧。我不干了:我昨不行了,换就换。
然后我们就分头行动了,我还没有摸进奶牛的房间,却听到徐姐的怒吼声和响巴掌的声音,我觉得不大对头,听了会,就听到徐姐在叫我,我赶紧回去。却看到了徐姐开了灯,衣着整齐地瞪着林然:搞嘛名堂,你以为姐是鸡啊?见我进来,就对我吼道: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你刚才上哪去了?我赶紧说我方便去了。她又指着林然问我:我喝了酒才醒的,他是怎么进来的?我这注意到林然脖子上有道伤痕,垂头丧气地站在一边。这情这景,我也只能说道:你怎么进来的?饶是林然平时万般机灵,这时也都语塞,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是找水喝的,稀里胡涂地进来了。不好意思,对不起,对不起。徐姐还是余怒未消:找水到厨房找啊,跑房间来干嘛?我又在旁边劝了些,她就冲我发火:你小子没对我做什么吧?有什么不良企图?我明白这个妞在装腔作势,只得顺她意思说:没有,没有,前面我到客厅小睡了会儿,什么都不知道,才过来的。听到这话,徐姐才稍微安份了些。等到菊花闻声进来了,又劝了她,徐姐方才软了口:算了,今晚我和菊花睡这里,你们去睡小房间吧。我们大赦般地离去了。休息了,林然还恨恨地说道:奶奶的,就只摸了一把,还隔着衣服。装什么淑女撒,手那么重。我劝慰他道:算了,也够本的了,奶牛不是被你享用了吗。说到奶牛,林然就双眼放光:哎呀,不是我吹牛,大奶妈真的过瘾啊,吮奶头都出奶水的。那个黑麻逼,肉扎实着呢,随你玩什么动作都不怕,肥嫩的屁股,来个隔山取火最过瘾了。末了,他又说道:美女蛇的味道昨样?我含糊地说道:还可以吧。这么晚了,睡了吧。他意犹未尽地说道:只怕你没上美女蛇吧,她衣服穿得那么多。我反驳他说:徐姐不是说我吃着碗里,望着锅里嘛。他点点头:嗯,是。不过她衣服怎么穿起来了的呢?嗯,嗯,我明白了。我就问他:你明白什么了。他简单回答:明白就明白了。我不再多说,胡乱睡下了。
过了几天,林然向我辞行的时候,也带了奶牛过来。他让奶牛在外面稍等下,就跟我说了。我突然想起他说的什么明白,就随口问了下。他得意地说开了:是这样的。美女蛇精着呢,她只不过在装傻卖醉,所以那晚的花麻将才能成功的。她心里有你,所以她才让你占了些便宜。当我叫你的时候,她是个老江湖了,你没能明白我的意思,她却明白了。她很聪明,我虽然有些钱财,但我只是个平头百姓,她条件不差的,没必要求我。听到这话,我才恍然大悟,他又接着说:没事,你人才好,以后还有机会上她的,就可惜我了。不过也不可惜,起码还有只奶牛,兄弟,你要睡不,你搞她番,我请客。我笑了:有请吃请喝的,还有请嫖的啊。林然道:要的不,要的就放你这里搞吧。咱们还可以来个车轮战呢。我笑了:那不成轮.奸了,菊花那娘们只怕受不了啊。林然不以为然:人家还可以多来个生意呢,又得味,又得钱。我有点心动,但还是顾忌到形象和影响,还是没敢答应。老同学也就没再勉强了。
过了几天,乡里组织国庆文娱节目,政府也有个集体项目,组织全体工作人员和家属,是唱两首歌的,爱国主义和集体主义什么的,还到学校请了个教练来教歌的,就是徐姐,她的到来引起一阵骚动。她梳一个马尾辫,显得人年轻精干;一身黑白分明的衣服,更衬托出肌肤的白晰;一双小巧的高跟鞋,把身上的曲线恰到好处地展现出来了。人民教师,为人师表,还是有两把刷子的。的确,漂亮的女人就是一道美丽的风景。平时练歌领导叫人都不齐的,美女一来人就特齐了,单位的女人要比以前爱打扮多了,男人也变得爱唱歌了,连只会哼革命京剧的老胡也来凑热闹了。
当她站在领唱台上平视我们的时候,我能感觉到她温和的目光经过我的时候,有个停顿,但好象华和淑也在冷眼扫视,我不敢分神,安心练歌,但我知道:我和徐姐肯定还有故事的。果然,散场的时候,她和领导说了下唱歌的事宜,头儿便安排我骑摩托送她回去。我听了,香车美女,何乐不为。华却说了:淑也去送吧,她不是要去取歌本和录音磁带嘛,随便向徐姐请教下唱歌的技巧。还是老总体贴人:去那么多人干嘛,难得挤,就叫亚峰送完人一并取来就行了。华见老总发了话,就改口道:嗯,也是。
等到把徐姐送到后,她四周观察了下,领我进门后,站着门口大声说:歌书我去找,磁带在书房里,你去找吧。然后就关上了门。我当时也没想那么多,稀里糊涂地就进书房了。
一进书房,我的耳朵就被徐姐提住了:小李子,胆子大了咯,敢占姐姐便宜啊。我赶紧说没啊,没啊。她就咬牙切齿,美目圆睁了:没啊,好啊,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还真以为姐姐好欺负撒。说话的时候下手更重了,我见局势不妙,只好轻声唱起了那首改编了的流行歌曲:爱江山,更爱美伶。哪个英雄好汉宁愿孤单,好儿男,浑身是胆…她这才点下头,手稍微放松了些:我那天喝醉了,你没我做过什么吧?这时我才明白,越是漂亮的女人,心机也就越重。这时,我决不能回答做或者不做,两样回答都是错误的。于是我急中生智,就搂着徐姐的腰,盯着她的眼睛,深情地说:姐姐,我对你是一见钟情,情有独钟,含情脉脉,情意绵绵——然后就拉她靠近了我:情不自禁!她莞尔一笑:情不自禁你也不能,不能那样啊?说完后她的手有些放松,我赶紧摸摸通红的耳朵:好姐姐,不能怪我,我的人被你吸来了,魂也被你勾来了,你说我还能昨办?她有些不好意思,低下了头:你昨趁人之危啊?我轻轻地搂紧她:宝贝,你想想,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就躺在身边,任是铁石人也打熬不住啊!她的头靠在我的胸前,声音如同蚊子:那你就把人家干了啊?我坚挺的鸡巴早就顶着她的腰间,我伸出双手缓缓抚摸她那两个翘臀,学着她的腔调说道:我没干啊,我下面都出了好多的水,好湿啊。这下她可不干了,扭动着滑腻的腰肢,舞着两只粉拳,捶打着我:嗯,你好坏啊,人家不依了,你净会欺负人家!
我见火候已到,捧起她那粉红的小脸,就开始了湿吻,她也配合地伸出了香舌迎接我,真的又香又甜,比现在的那种抽烟喝酒吃槟榔的小太妹的嘴唇有味多了,我忘情地深吻着,吸吸咂咂地左右吮个不住,吃得满满的,方才停下歇口气。终于领会到了《三言两拍》中“做了个肥嘴”的真啼了。在吸吮那两片红唇的时候,双手也不闲空,早就脱掉了她的奶罩了,这时我横抱起美伶,直接扔到了卧室的床上,徐姐紧张的并拢双腿,抱紧胸前:不行啊,现在是白天。我心里道:做爱还分白天黑夜啊。但我懂得不应那么说,我说的是:徐姐,我现在就要你!徐姐“嘘”的一声说道:姐姐不是不给你,现在是白天,只怕有人来的!我那时是色胆包天,壮着胆子说:不会有人来的,再说门也关了,就是来人的话我们不开门就是了。她方瞅着大门的方向,颤着声说:门都关了啊?我明确肯定地告诉她:门都关好了。她方跪在床上,背对着我,回过头说:弟弟,只做这一番了啊!我胡乱答应了声嗯。等我脱光了,她翘起白嫩的屁股,只把裤子褪下一小半,还没褪到膝盖呢,就招呼我道:好弟弟,快点啊!我虎视眈眈地瞅着白屁股中间的黑毛的红肉缝,大龟头翘得高高的,妈的,我堂堂大学生,今天也要偷情了!我粗暴地抓住裤脚,用力一扯一甩,徐姐的下身光溜溜了,她尖叫一声:你干嘛啊,等会难得穿的。我跪在那她那粉嫩的阴跨中间,扶着粗壮的鸡巴,对准殷红的肉缝:宝贝,我要干你,我要让你成为我的女人!说完开始了风驰电掣的突击运动,小肉洞门口有几束黑亮的阴毛,根本就挡不住肉棒的进攻,“滋”的一声就仝了个结结实实,美妙的肉洞早就冒出了琼浆玉液,进出特别容易,只是大龟头在通过阴道口的时候有轻微的咬合感。我双手穿过她的肋下,夹住她的双乳和双肩,身下的娇娃用她美妙的肉体配合我的进出,湿滑的肉洞紧紧的箍住我的大龟头不放,大力抽送着做活塞运动,小逼里的淫水也随着我的冲撞被带了出来,点点滴滴掉在了她白净的大腿上和黑白格子的床单上。她的秀发也随头轻摆,双峰轻摇,玉体轻动,她的身材特好,带给我强烈的视觉刺激。她的小嘴也在哼哼:好大啊,怎么全部进来了呢?弟弟你太强了。嗯,唔,姐姐被你搞死了,姐姐不好,姐姐是个坏女人。啊,啊,怎么办啊。熟女就是熟女,她说话的时候还不忘用粉嫩的屁股向后耸着,让我们的结合更加紧密,大龟头差不多顶着阴道深处的子宫颈了,鸡巴完完全全地被她的小逼给吃运去了,阴道褶皱滑肉百转千回地抚弄着火热的肉棒,带给人类那种直想死在里面的冲动,我知道她是想让我快点出精,但这销魂的感觉太美好了,我还想多回味些时间,就只好稍微放下节奏,改为了九浅一深,浅尝辄止。她有些察觉,便向后伸出双手箍住我的屁股,回过头问我:弟弟,你爱我吗?爱我就给我猛烈些吧!我双手揽住那对圆润的乳房,嚎叫着:姐姐,我爱你!我永远爱你!说完便强冲硬仝得更为厉害了,大进大出,“啪啪”大声地撞击她的阴道,她红红的阴道口嫩肉随着我的抽插而翻出翻入,人也怪,有时想晚点射精偏偏出来早了,有时想早点射精去偏偏迟迟不能出水,当天的情形就属于后者。美伶刚开始死命用屁股向后顶,剧烈运动套上我的鸡巴,还用动人的声音刺激我的神经,她是希望我早点射出来。可是我的鸡巴久炼成钢,哪容易交货哟。过了千多个回合,美女蛇放慢了节奏,小嘴含混的叫着:啊,啊,啊呀,你昨还不出来了,姐姐真的搞不过你啊,你放了姐姐,要得不,啊。说着,她便平趴在床上,屁股也放低了。我操着粗壮的鸡巴仝得正过瘾,哪里肯放手,正要趁热打铁,她见场面不利,只得放下身段来求我:好弟弟,今天算了咯,姐姐今天真的有事。下次姐姐让你日个够。我鸡巴占了上风,嘴巴也不能落后:好姐姐,不,好老婆,叫我好老公,老公才肯放过老婆的。她不大肯喊我老公的,只胡乱哼着。我见她不肯屈服,便抱紧娇小玲珑的水蛇腰,不留情面地冲锋陷阵,火热的鸡巴在幽深地阴道深处不停地死命钻探着,想要钻出那花心最里面的“石油”,她又坚持了一会儿,终于顶不住了,四肢乱颤,全身平躺下了:老弟,不,老公,我受不了,我投降了。说完便四肢乱舞,屁股抖动,阴道深处不停地哆嗦泄出阴精。我也正在苦苦支撑,终于见到美伶被我的“金箍棒”给打趴下了,我也是相当激动,不再忍耐,鸡巴最后一次深深地仝着那块想死人了的小麻逼:美伶老婆,我爱你,我来了!终于颤抖着交出来我全部的精华,一股脑地射进阴道的深处,一块共享那魂飞魄散的感觉。
回忆,恰似一支轻烟第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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